“儿臣见过皇贵妃娘娘,见过额娘,见过婉娘娘。”
钟粹宫中,嬿婉与绿筠,婉茵位围坐在一处,笑语欢声,一室宁谧。
三阿哥掀起帘子走近了,恭敬行礼。这些年皇贵妃对他母亲一向是照顾有加,纯贵妃年长多病痛,都是嬿婉时时询问关照,也常送些贴心的药物用具来,他是记恩之人,自然感激。
“永璋来了,起吧。”
嬿婉的笑容如春风和煦,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本宫今日来寻你们,一是有事要嘱托,二是有个忙要寻你们帮。”
婉嫔神色真挚道,“姐姐有事只管吩咐便是,我们自当尽心。”
“近来宫中发生的事,想来你们已经知晓。”
众人闻言一怔,不由得苦笑,近来宫里发生了太多的事,那些事大都发生在承乾宫,站在那风口浪尖的,也只寒香见一人。
她不肯换下服丧的素白衣饰,流水般送去的珍宝贡品从不肯受用,每日只是痴坐看向远方,对着皇帝更是冷言冷语,从没有一个笑容。
可即使受到如此冷待,皇帝对她的热情却不曾有一丝消退,反而是越挫越勇,每日都要巴巴地跑去承乾宫数次,对寒部也是格外厚待你。他虚置六宫,对着其它妃嫔的怨声只作不闻。
看着永璋面上浮上几丝愤懑,嬿婉只一声低叹,“本宫的嘱托便是,你们万不可牵扯进此事,哪怕皇上主动问起,也不要显露出心中的不满。”
“皇上的用心……是我从未见过的。”
眼见一向在众人面前从来是端庄娴雅的皇贵妃,竟显露出如此的彷徨和迷茫,在座的心下都是惊异,却也生了几丝悲凉。
皇上和皇贵妃往日是如何的恩爱相谐似乎仍在眼前,可现在那一切却都恍若云烟般消散了。
见眼前的几人面带哀凉,嬿婉强笑道,“剩下的那个请求,由婉嫔妹妹和永璋来办,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皇帝使尽浑身解数来讨好含香见,却都无功而返,他无计可施,只能跪在佛前祈祷,来遏制这情起中年,难以自抑的惊涛骇浪。
“神佛在上,朕诚心斋戒,一为祈求大清国运昌盛。二则,人生在世多年,朕见了想要纵情恣意放任一回感情的寒香见。但求上天怜悯,让她与朕心意相通。再不离去。”
默立良久,直到进忠的声音传来,他这才惊醒。
“皇上,皇贵妃娘娘求见。”
皇帝怔住,心中最先涌出的不是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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