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春又来。
春节一过,宴以就发信息来问她什么时候返校,他会去接她。
林簌簌看了看时间,回他。
【初九吧。】
他回得很快,【买好票发给我看。】
郑芬回了渝山就在附近中介找了份钟点工的工作,不用住家,工资虽比不上郁家,但渝山消费低,够用了。
郑芬在门口整理上门需要的工具,叠着抹布。
嘴里念叨,“林鹏程什么时候能让人省心,簌簌你该管管了。”
郑芬管不了他,林鹏程高考考的极差,上了当地一所大专。
郑芬唠叨结束就出门了,林簌簌闲来无事整理起去学校的行李。
行李箱摊开在地,衣物折叠放好,箱子的底部还放着一个铁皮盒子。
回来的匆忙,居然忘记把这个盒子收起来,就这样在箱子里放了一个寒假。
她把盒子拿了出来。
贝壳、手帕、成绩单……一样样的摆开。
她叹了口气。
既然决定要重新开始了,这些东西就封起来吧。
新人旧物,对宴以不公平。
若是有一天,她老了,有儿有女,还有了孙子孙女,也许孙子会把这个盒子翻出来。
问上一句,“奶奶,这个贝壳是谁的?”
那个时候她会坐在夕阳下,血红落日余晖给贝壳镀上一层金光。
她浑浊的眼神逐渐清明。
心里会想,对呀,这个贝壳是谁送的来着?
啊,是他。
想起来了。
我曾经非常喜欢他,非常非常喜欢他。
她会感慨时光荏苒,那个时候她已不再遗憾。
只是回忆一件生命中很普通的小事。
像品味一杯茶,慢慢的品。
苦涩的味道在口腔蔓延,悠扬的茶香回甘。
原来当初那么痛苦的别离,在垂垂老矣的暮年看来,也不过是走马观花里的一片碎片回忆。
宴以是个很有分寸的人,在一起两个多月,除了表白那天拥抱一下,之后在没有亲密行为。
就连勾勾手指都没有。
今天宴以约她去看电影,他俩从一出门就备受瞩目。
宴以表白的那天,被围观群众发到了网上,在校园内火了一把。
俊男靓女,收获满满祝福。
和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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