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人生而言,有些人注定只能成为彼此生命中的过客。
林簌簌思念他的时候,也只能在梦里。
梦醒来的时候,阳光、空气一切照旧。
生活并没有发生任何改变。
心里却缺了一块。
窗外下起了雪。
渝山气候宜人,鲜少下雪。
楼下都是同学们的欢呼和玩闹声。
林簌簌保研成功了,留在本校。
“簌簌,下楼玩雪吧!”
室友邱幼装备整齐,戴着手套和围巾帽子,刚从楼下玩雪上来。
林簌簌甚至能感觉到她带进屋里的寒意和雪的味道。
她微笑摇头。
“你去吧,我不想去。”
在肃州,她可是没少受大雪天气折磨。
随着年龄增长,家中发生变故,父亲病逝,母亲辞工。
岁月抚平她的棱角,平添一层温柔。
她只想跟母亲和弟弟在渝山过好普通的日子。
或许过几年,她听从母亲和亲戚的催促,去相亲,遇到合适的对象,就把自己嫁出去。
邱幼把她拉到雪厚的地方,“看,我堆的雪人!”
她指着一团尚未成型的雪球,很是激动。
林簌簌苦笑。
“这是雪人?”
邱幼不好意思笑笑,又指了指她身后。
林簌簌转身看去,大雪纷飞里,宴以款款而来,身穿白色羽绒外套,面带微笑。
宴以一直有谦谦君子之名,在考古系里有着“从古书里走出来的书生”美名。
他家里又是书香门第,饱读诗书,人又模样斯文,气质古典。
人称“宴公子”。
邱幼隔空指了指他,“是宴公子让我叫你出来的。”
林簌簌想起初见时,宴以向他自我介绍,念了句诗。
“乱云低薄暮,急雪舞回风。”
在这个浮躁的年代,宴以的爷爷是个遗风古道的人,给他起了个字。
——回风。
所以也有不少人叫他宴回风。
他步步逼近,肩头和发顶上有几片积雪,鼻尖微红。
宴以对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林簌簌装傻了四年。
邱幼准备溜之大吉,被林簌簌抓住。
对宴以说:“既然来了,就一起玩吧。”
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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