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某天,婶子一阵干呕,然后,喜讯传来,婶子怀孕了,已经一个多月。
内心里郁郁寡欢的婶子终于舒展了眉头,露出笑颜,张言和家里所有的人都理解婶子内心的压力有多大,张言大言不惭的挥舞着双手宣讲他的预言,唯恐别人忽视他,“我去年就说婶子今年一定会有小宝宝”。
姑姑和母亲虽然嘴上一直安慰着,但心里也一直在打鼓,现在有了着落,也算舒了一口气,母亲不客气的驱赶张言:“一边去,就没有你不知道的。”婶子一把抱过张言,亲了几口:“我们小言说的真准,真准。”张言分明看见婶子的眼里噙满了泪花。
虽然那个年代医疗水平不高,但是不孕不育的现象却极少,偶尔出现一个可就是天下之大不违,而且愚昧的人们通通把错误归结到女人身上,男人只要能干那事儿,就属于无责任者。不能生育的妇女往往被婆婆背地里骂作“不会下蛋的母鸡”。
丈夫更直接一些:“#你妈妈的,要你个不会下蛋的母鸡有**用”。
由此被家庭和社会歧视。
难怪婶子的泪。
但是叔叔由始至终也不曾说过什么,听见婶子的喜讯叔叔也不过是“嘿嘿”傻笑几声,这一点倒是与父亲相似,亲哥俩吗。
但仍能感受到叔叔的内心是高兴的,感情的表达方式也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化的,这个年代男人人前通常要忽视自己的老婆,以忽视自己的老婆来博取自己社会地位,即使是心里爱的要死,也轻易不在人前表达出来,私下里怎么样,你管得着吗。
后世男女在一起,大庭广众之下,亲亲我我,腻腻歪歪,肉麻的要死,说不定第二天就分手。
称呼上也可区别,母亲对外称呼父亲:我们家当家的,小言他爸,或直呼姓名张文礼;对内几乎不称呼,有话直说。
至于家里到底谁当家,没有人深究,家庭事务不过财权和话事权,农村百分之九十的家庭财权掌握在妇女手里,过日子,精打细算是女人的强项。至于话事权,只能说小事女人做主,大事男人做主,笑话里常说:我们家到现在就没发生过大事。
父亲对外称呼母亲,孩子他妈。对内:哎或不称呼。
简单明了。
后世女生对外,我老公,我那位,我家亲爱的。
对内什么亲爱的,达令,猪猪,宝贝,乖乖,笨笨,宝宝,老公之类的还是不要说了,谁让我全都不知道呢。
男称女亦然,唯一的变化就是改‘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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