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言的奶奶63年去世,爷爷64年去世,那时家里最大的姑姑张素雯十九,父亲张文礼只有十五岁,叔叔张文知九岁,下面还有一个小姑三岁,爷爷***相继去世,原本困难的家庭雪上加霜,所有的重担一下落到年轻的大姑姑身上,年仅三岁的小姑实在无法养活,只好送给六十里外魏家公社父亲的舅舅,也就是张言的舅爷,舅爷和舅奶奶一直没能生养,两老人一生无儿女,小姑到来,倍受疼爱,这总算让大姑张素文因姐妹分离而带来的痛苦减少了一些,舅爷和舅奶也许怕大姑姑反悔,也许是认为小姑还不懂事,让小姑改姓魏,并且与魏姓嫁女(张言的奶奶)已去世的张家,说好老死不相往来,把小姑当做他们的禁忌,这种情况直到小姑结婚才有所改善,姐妹,兄妹之间才得以相见,五十里,隔断了近二十年的亲情。
然后啊姑姑就带着两个弟弟艰苦地相依为命。
为了两个弟弟,为了家里能增加一个壮劳力,共同承担抚养两个弟弟的重任,大姑没有嫁到外地,二十岁招赘了比这个家庭条件更糟糕的姑父王新民,姑父王新民家也在几百里外,参军驻地就在西河公社不远的军区。退伍后没有回老家,经人介绍与大姑结婚。
那时被招赘是很掉面子的事。
大姑父王新民之所以被招赘,是因为他家里条件更差,家里兄弟姐妹又多,他参军的目的就是为了能有身衣服穿,据说参军之前一直都衣不遮体,可以想象他的家境。
既是姐姐又是母亲的大姑就这样养活了两个弟弟,其中不能抹杀的是姑父王新民的功绩,为了两个妻弟任劳任怨,从无怨言。
父亲张文礼十岁三年级毕业光荣离开学校,开始给生产队放牛,十四岁正式到生产队劳动,下地之初,庄稼活不是很上手,队长不待见,恰好古新煤矿大行基础设施建设,需要更多的建材,就向地方上要求,派些人过来帮忙,有工钱。于是一些在生产队里调皮捣蛋,劳动奸猾的一批人被大队借机被外派支援煤矿建设,暂时的驱逐出队伍,对于这些人离开大队书籍曾拍手称快。刚出道对庄稼活还没上手的父亲张文礼也在此列,他的主要工作是到山里打石头,父亲拖拉着干了近两年,一次无意说起工作很苦,也很危险,吓得大姑姑说什么也不让父亲去了,再次回到生产队劳动。
不过一年后那次外派支援的刺头们除极个别外,居然被煤矿找了正式工人,挣起了工资,成了工人,吃起粮本,也算因祸得福。所以现在有二十几大住在大队里,却不归大队管,在矿上工作,上班,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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