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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言现在的生活极有规律,每天早上醒来,父亲已经到队里上工去了,母亲也许是有小孩子要照顾,被允许迟到,侍候他拉屎撒尿,洗脸,给他喂奶,然后把他‘稳妥’安置在炕上,张言这些天已经了解了自己的处境,完全是那个时代的养婴儿办法,睡在康口袋上,一个软布做成的大口袋,里面灌满了谷糠,可能是婴儿撒尿没有规律,这个口袋尿湿了,尿被糠吸收,翻转过来,不湿的一面可以继续使用,湿的一面可以在热炕上炕干。
枕的是装满高粱的红布枕头,硬硬的,实话说挺不舒服的,据说这叫“睡脑袋“,婴儿初生,脑袋长得不规则,但脑壳还软,用这样的枕头,再根据大人们的审美观,被摆出各种睡姿,达到后天调整脑壳形状的作用。
张言恶趣的想,村里那些小名叫‘老凿’的是不是因为小时候没睡好脑袋,因为这个名字又形象又贴切,那脑袋真的很‘凿’。
张言也明白了为什么他刚刚醒来时有那么强烈的压迫感,睡在糠口袋上,盖好被子,大人们会用一个压枕压在上面,那个压枕大概是这样子的,一个合适宽度的布口袋,分成三个独立的格子,中间的格子空着,左右两边的格子分别灌满玉米粒,然后中间的空格子盖在身上,有玉米的两侧坠在炕上,这样既不会压倒你,又可以束缚你,防止婴儿踢了被子或翻到下面去。俗语说婴儿三翻六坐九会爬,张言估计自己两个月前肯定没有这份待遇,随着向第三个月成长,母亲已经开始预防了,实际上张言偷偷的试验和练习,他目前已经学会翻身了,还为掌握了这项貌似很厉害技能高兴了一会,不过没让母亲知道,不想母亲劳动的时候更多的担心自己。
母亲把他安置好后开始去队里劳动,张言不知道这时生产队里有没有产假制度,对于母亲生产两个月就去参加生产队的劳动充满愧疚,他不知道的是母亲做完月子,也就是他出了满月,母亲就已经开始参加劳动了。
半个上午,张言估计十点左右时,没有钟表,不知道确切时间,母亲匆匆回来,再次伺候他撒尿,给他喂奶后然后再去劳动,中午十二点左右劳动回来,喂他一次,然后做饭吃饭,等到远处的通知集合上工的钟声响起,时间大约一点半左右,母亲再喂它一次,这时张言感觉还不是很饿,距上次进食的时间比较短,但他还是大口大口的吃上一次,因为下午劳动时间长,母亲歇工回来时间比较久,会饿。张言还没有听到过早晨集合上工的钟声,也许那时自己睡得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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