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求了几次母亲带他一起去生产对劳动,母亲都没答应,原因事田地离村里远,渴了饿了怎么办?张言没办法,仍然被母亲送到姑姑家,与二姐呆在一起。
张言的活动范围一直局限在自己家与姑姑家之间,套用一句话,从自己家到姑姑家事四百米,从姑姑家到自己家还是四百米。以前因为天冷,自己也真是走不远,可是现在——还是走不远啊。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六岁的二姐已经能帮姑姑做些力所能及家务,喂喂鸡,做饭前把柴禾抱进堂屋,但有着完美家庭的她没有书上所说的那样“六岁稚嫩的肩膀就挑起整个家庭的重担”。玩心还是很重。
二姐提议的几个游戏提议都被张言无情的拒绝。二姐的各种威胁对他都不起作用了,除了那个掐他的脸,每当这时张言都要大声喊:“拒绝家庭暴力!!”
二姐只能坐在院子里看张言耍。
张言在姑姑家的院子了滚着表哥的铁圈,只练了几分钟就像模像样,只是小短腿还跟不上铁拳的速度,不时的铁圈就滚跑到前面去。
表哥真是个好玩分子,学习不咋地,滚铁圈,弹弓,鸟夹子,还有姑父给他做的红缨枪,木制步枪。
这小子天生与书无缘,上了几年学,不但课本没留下,连一本小人书都没有。
张言趁表哥上学把他所有的玩物都耍了一遍,最后端着高他两倍有余的步枪,把空气当假想敌,一阵虚刺“杀!杀!杀!”然后随手把木枪扔到地上,“没意思,真无聊”。
五月的太阳晒得他满头大汗,坐在二姐身旁的板凳上,二姐伸手拿出手绢给他擦汗,女孩子天生爱干净,随身带着手绢,何况上面还有一个大姐教着,张言喜欢在二姐面前做一个真正的小孩子,二姐也是刚要懂事的年纪,在二姐面前只要自己乖乖的,不管是表现老成还是幼稚,二姐都象宝贝一样的护着自己,自己也不用象在大人面前那样伪装自己。
“二姐,明年就要上学了吧?”
“恩,你说是上学好玩,还是在家好玩呢?”
农村孩子没有什么托儿所,幼儿园之类的启蒙,对上学这个概念还很模糊,
“大哥一说上学就很难受,大姐倒是挺愿意上学的。”
看来大表哥和大表姐一反一正两个教材,让六岁的二姐对上学很矛盾,
“学还是要上的,认点字没有坏处,上厕所总要分清男女吧。至于好玩不好玩,说好玩也好玩,说不好玩也不好玩。”
二姐把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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