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的做法没有父亲表现的直接,历史毕竟已经过去,只要自己的兄弟姐妹们,都长大成人,日子能过的从无到有,从一穷二白到红红火火,就是最有力的回击,属于拉屎攥拳头暗使劲,谁让咱那时候穷呢。
弱者,在某些时候没有发言权。
对于压炕这个角色,决定权不在张言,姑姑的搞了一言堂,“去,干嘛不去,还有红包拿呢。”
关于所谓的结婚压炕,当地的风俗,大概也是全国的风俗,为了取个好彩头,新婚前夜,新房不能新郎一个人睡,要找两个男孩子陪新郎一起,一直到第二天,也就是正日子,新娘子进门,才结束。当然了,压炕人也不是谁都能当的,首要条件是童男子,这个条件,张言应该还符合吧。=
对于家里的老历史,张言没资格给予置评,姑姑的做法是正确的,只要自己强大起来,有了话语权,被人高看,其他的都不重要。
接下来的日子,张言开始等待,等待收购马蛇子的老医生的到来,一条马蛇子串在那是好玩,如果将近两百条串在一起,那就是恶心,吓唬人了。婶子最怕这东西,去年捉完风干后,婶子见张言几长串的提在手里。脸色煞白,求他,千万不要让她看到,所以张言就把它们放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
今天队里的大粪争夺战年初便进行的激烈,原因是去年积粪的成果不理想,所以队里决定。下手要趁早。还没出正月,队里起大粪地就开始挨家挨户的搜集,统一集中到队里沤大粪的场所。^^ ^
社员们当然希望自家的自留地里的花开的更美,狡猾地他们自然有自己的办法来破解,早在去年,起早贪黑间,一部分就沤到自己的粪池里去了。
起大粪这个活是社员们最不愿意干的。原因就不用说了。尤其还要穿梭于几百个各式各样的旱厕,只能安排村里的两个五十多岁的老光棍,刘代和葛六斤完成,每天多加两个公分。
鞭炮放完,压岁钱花完,又无所事事起来地小孩子们又多了一项娱乐,穿脏穿旧地过年新衣服也不怎么在乎了,一边做出很恶心的嫌恶状,一边跟在大粪车后面起哄。嘲笑刘代和葛六斤,“大粪倌!大粪倌!”,不肯散去。\\\\\\不知是谁给取了这么个名字。大概是早先队里放猪的叫猪倌,放牛的叫牛倌,淘大粪的也就成了大粪倌。
刘代和葛六斤两个人也不生气,不时笑着回头呵斥一下。光棍们通常比较喜欢小孩子。
粪罐车是一个大油桶改装的,上面开个口用来装入,尾部下面开个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