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灿的房间同样是定在金茂君悦酒店,不过和唐妩却不是一处,想来也不可能会一处,当然既然都在同一所酒店,苏灿也没有闹出一点半夜偷入唐妩房里面聊风景聊人生从床头聊到床尾的事件。
并不是因为苏灿就是柳下惠,而是唐父就住唐妩的隔壁,两人都住在七十二层江景套房,而他则单独在六十层,由唐父一手包揽,费用和各个方面自然不艹心,不过也成功的和唐妩阻隔开来。
站在窗户边上,俯瞰浦江和陆家嘴全景,夜空灯火壮观的城市,会有一种淡淡的眩晕感,但一想到此刻头上十楼的唐妩也许也如他这样观着江景,站在微明的灯光看着繁华世界的那些阡陌纵横的交通,苏灿的孤独感就会减少许多。
他并不属于这个时代,但是眼前的这一切却不能够和任何人分享,他是存在于时空中的生物,注定要舔尝这份不属于现今时空的孤独。
自重生过后,苏灿会喜欢总结阶段姓的人生。望着这不知不觉已经重生近三年的世界,无论是现在的已经发生,还是未来的不曾发生,他自问自己已经毫无遗憾了吗?
其实也许并没有十全十美,因为重生过后命运的改变,他俨然已经脱离了原先的生活轨迹,在夏海的刘睿薛易阳,现在已经留在了那个城市,为了即将到来高三下半学期而奋战,这些曾经自己最好的朋友,现在却分离开了。
以前他生命中所遇到的很多人,现在也已经不在一处了,曾经的朋友,或许见不到并也永远的见不到了。正如同有的人必将是流星一样,都成为了记忆中曾经存在的片段,存在于cd,磁带,红绿灯路口,或者某个可以储存这一切的地方,只是找不到了。
也许自己注定将走得更远,就像是在现在目前中国乃至于世界最高的酒店之上,目睹眼前深邃的世界。
只是重生带来了他不曾梦想过的一切,在头顶十二楼之上的唐妩,如果告诉“三年前”的苏灿他有一天会和唐妩站在上海金茂君悦酒店同时看着江景,恐怕他只会觉得“有病”。
唐妩死了很久了,有人从他的生命里逝去了,有朋友结婚生子了,中国年年灾难不断,世界上饥荒的持续饥荒,战争的继续战争,叫嚣人民币升值的同样叫嚣着,而成天会有世界军备在曰益的攀比竞赛,f22仍然是无可超越的第四代战斗机,世界有条不紊的疯狂着。
但是现在,他站在重生后的第三年,这仍然是蕴含着无限可能的二零零一年,眼前的一切生机勃勃,世界文明是颠覆驻足不前还是倒退,他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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