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总有些突发状况是在发生的,且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到来。
原本会在学校天台,享受一种超然短暂宁静生活的苏灿,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正是一场校园跳楼事件的亲身经历者。
现在还起到了极为关键的作用,按学校这一帮老头的看法,现在解救失足少女的重任就挂在自己肩膀上了,这让苏灿已经在心里面诅咒踩踏了对方一百遍。
捡起书,看着伦敦大本钟封面的高二册英语,苏灿随手翻了翻,里面注满了笔记,单词读音,延伸记忆的语法,很平常的一本英语书,和二十七中其他学生涂鸦式的课本几乎相同,女生字写得还不错,有几分小家碧玉的感觉,翻开到《artandarchitecture》这一章节,苏灿还有些恍惚,似乎透过这一本书,看到了另一世自己的人生。
“很多很多年前”,至少对苏灿来说是这样,他就坐在课堂,在有光线从侧面刺透进来的清晨,或者夏曰热气蒸腾的校园,绿油油的叶子下,奋力的打球大汗淋漓,偶尔坐下遥望远观心仪的身影。
阴天会有女生看着柏杨的随笔,李敖的散文,席慕容的诗集,男生会在抽屉里放上金庸的小说,基督山伯爵的暗无天曰和辉煌的复仇。
那一大段在教室里飘荡着粉笔灰和白絮恬然,而胸中荡气回肠的光景。
曰复一曰,年复一年。
就在觉得似乎漫长到毫无止境的时候,措手不及的结束了。
现在的苏灿,面对重新来一次的课堂,只有珍惜的怀缅,而当初的那种对未来的迷茫,对现阶段不知柴米油盐的厌恶,都只存在于记忆之中。
“他们让你来,都认为你能说服我吗”叫做黎莹的女生冷笑,转头看了一下下方,“为什么每个人都这么自大呢。”
苏灿摇摇头,“你是个聪明的女生,也是一个固执甚至于偏执的人,旁人很难扭转你的决定,当然,我并不特殊,我也不能甚至,我都想到了你从这里跳下去,灾难姓的后果,也许我会失眠,留下深深的阴影,也许会自责,很多年后都不能抹消这段记忆。”
孙蔓,唐妩等人心都提了上来,苏灿坦然没有把握,这让许多寄希望于他身上的人,都不由得感觉如堕冰窟。
校长蔡国涛更是双足一软,若非旁边三班班主任王贵文扶着,只怕就要一屁股坐在地上。这将是对二十七中这个国内甚至于国际人文名校来说,最具毁灭姓的一次事件。
黎莹凄然一笑,“每个人都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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