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虽未揭下面纱,萧月生仍能看出她神情半信半疑。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萧月生叹息一声,沉沉一笑:“也不知哪个高手能够得到辟邪剑谱。”
任盈盈清亮的双眸紧盯着他,想看透他的心思,究竟是真是假。
“你真的要将大阵撤去?”任盈盈疑惑的问。
“既是祸害,自不能再留。”萧月生笑了笑,手上把玩着雪瓷茶盏,漫声道:“再者,这么久的时间,有缘人也该出现了。”
任盈盈默然,看了他半晌,低头品茗,眼前男子心思难测,不想再费心思。
“萧先生……”清脆的声音响起,岳灵珊穿着一件淡粉色襦裙,打扮的颇是淑女,翩翩而来,沿着回廊靠近,步履轻盈。
任盈盈眼波轻转,瞥了一眼萧月生,眼中带着微微笑意,转过头去看岳灵珊。
“还有客人呀……”岳灵珊看到任盈盈,秀美的脸庞顿时一红,声音低了下去。
“岳姑娘,有何贵干?!”萧月生没好气的沉声问。
“没有事情便不能过来找你么?!”岳灵珊娇嗔,秀目圆瞪,轻跺一下莲足,满脸欢喜变成气鼓鼓。
“岳姑娘贵人事忙嘛……”萧月生暗自苦笑,脸上却露出一幅温煦的笑意。
“哼!”岳灵珊这才做罢,狠狠瞪他一眼,转向任盈盈:“打扰了这位姐姐了么?”
“岳姑娘客气。”任盈盈双目沉静,摇头淡淡说道。
感觉到她拒人千里之外,岳灵珊也不勉强,转回头,对萧月生嘻嘻笑道:“萧先生,你的玉肌膏神效无比,多谢你啦!”
“不必不必。”萧月生忙摆手,似是讨饶般:“你需得小心使用,仅那一瓶了!”
“真的么?”岳灵珊眨了眨秀眸,嘻嘻娇笑,似是不信。
萧月生点头,端起茶盏,轻抿一口:“药材难觅,玉肌膏怕是不会再炼制了。”
“都要何种药材,你写出来,让我找找,成么?”岳灵珊明眸转动,俏生生的央求道。
萧月生摆摆手,放下茶盏:“不必白费心思,若是易制,我自不会偷懒。”
身旁的江南云轻微撇嘴,白了他一眼,师父可是最喜欢偷懒不过!
“噢,”岳灵珊犹有不甘,抚着脸庞,道:“玉肌膏抹在脸上,最是舒服不过!”
她自怀中掏出一只瓷瓶,递向萧月生:“这是我们华山派的雪露丸,治内伤最有效。”
自萧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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