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岳敬亭一幅迟疑犹豫的模样,萧月生不由摇头失笑,也懒得与他一般见识,伸手一招。
岳敬亭腰间长剑倏然飞出,在月光下划出一道弧钱,轻轻飘入萧月生手中。
萧月生顺手接过李若云递上的素帕,拭了拭剑柄,摇了摇头,对岳敬亭温和笑道:“手心不能出汗,否则,如何驭剑?”
岳敬亭挠挠头,想了想,有些不明白。
萧月生读心术运转,知他头脑一片浆糊,便温言解释:“当你握上剑时,须得摒弃一切杂念,心中沉静,不波不动,冲盈若虚,一旦紧张,则手心定会出汗,影响剑法,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啊,原来这样!”岳敬亭用力点头,这从未听师父说起过,倒是新鲜,很有趣。
萧月生将月白素帕还给李若云,持剑微微沉吟,脑海中回忆华山派的剑法。
对于如今的华山派,因为鲜于通之故,他实在欠缺好感,对其武功,也不屑一顾,但为了让水云派的弟子们长长见识,也曾去过,已将华山派的秘笈翻了一通,记了下来。
“嗯,看看是否是这样。”萧月生在脑海中演练了一遍,心中笃定,开始出剑。
在萧月生的眼中,华山派的剑法无足轻重,但华山派能跻身六大名派之列,自然有其胜人之处。
他舒臂伸腰,剑光闪烁,时急时缓,月光之下,一层层寒光闪烁,像是湖面上泛起波纹,荡漾开去,岳敬亭能感觉到扑面而来的一波一波寒气。
但此时,他已毫不在意,目光炯炯,令天上繁星黯然失色,对于李若云无俦的容光,也能视而不见,仅是紧紧盯着萧月生。
他资质驽钝,其师对他已是死心,传他武功时,也仅是教过一遍,草草了事,他需要向别的师兄请教,难免似是而非,加之他又记姓不佳,更是错上加错,所练招式,委实差得太多。
此时,见到萧月生所施展的华山剑法,其精妙处,更胜华山宿老几筹,岳敬亭这个正宗的华山派弟子,自是一眼便能看出,心喜不已,专心致志的观看。
萧月生停剑住手,气定神闲,对兀自发呆的岳敬亭笑道:“如何,可是华山剑法?”
“正是我华山剑法!”岳敬亭忙用力点头,随即恢复了心不在焉,似乎仍沉浸在刚才的剑光中。
萧月生自是不会任他胡思乱想下去,轻咳了一声,笑道:“这套剑法授于小兄弟,如何?”
“啊?”岳敬亭不由一愣,随即用力摆动着两手:“不成不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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