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座飞檐小亭,亭中央的石桌铺着月白锦垫,上面摆放一张瑶琴与一方棋盘,还有一只白玉酒壶,流露出一股淡淡的雅意。
这三个一看即知,非是凡物,无人看守,仍摆在外面,似是不怕别人偷走,仅是这份胸怀,宋远桥便感觉自叹不如。
在瑰丽无比的夕阳中,画肪悠悠靠近寒烟阁。
阁旁有一个木梯,可供画肪停靠,众人自画肪中走出,沿着木梯,登上迥廊。
见到寒烟阁的玉阶,即使是见多识广,宋远桥三人也不由吸了口冷气,如此奢华,若在皇族豪门,倒也不以为异,但在一个小门派中,确实惊人。
萧月生见到他们的动容,只是笑了笑,将众人请了进去。
进了屋,外面的凉意顿然消失,变得温暖如春,说不出的舒适。
小蝶袅袅而至,奉上香茗,几女除了温玉冰,李若云她们都如一朵白云般飘出寒烟阁,去小蝶她们那边帮忙。
几人喝茶说话,宋远桥心中惊异,这个萧南秋,委实不像是弱冠的少年,气度潇洒,举止却无不恰到好处,赏心悦目,竟隐隐有与师父坐在一起的感觉。
萧月生学识渊博,与宋远桥谈得颇是投机,却并不艰深,多是些深山大泽的秘境,俞岱岩与殷梨亭听得津津有味,温玉冰则清冷依旧,只在一旁静静听,不发一言。
美酒佳肴很快摆上,众人边吃边聊,美酒助兴,气氛更佳,酣畅淋漓,痛快不已。
子时欲至,宴席方散,晚上,他们便留宿在寒烟阁的一楼,这里锦榻齐备,温暖如春,是个好所在。
××××××××××××××××××××××××××××清晨,萧月生搂着小蝶与小情香软的娇躯酣然大睡,宋远桥却已早早起来,三人习惯了早起练功,到了小亭中练剑。
寒湖明亮恬静,薄薄的晨雾仿佛轻纱飘拂,透出一丝神秘与羞涩,令人观之心旷神怡。
如此清幽,令他们心神清虚,最利练功。
正在练剑,三人忽然顿住,一身形曼妙无伦的女子宛如仙子凌波,踏着湖面,飘飘而至,不疾不徐,踏波如履平地,正是温玉冰前来。
转眼间,温玉冰飘至迥廊上,莲步轻移,袅袅来至小亭,殷梨亭见到她的靴子根本未沾半滴水,心中惊异,自叹弗如。
温玉冰对与众人寒暄过后,请宋远桥单独述话。
她身着一袭月白罗衫,风姿绰约,素雅清冷,宛如一朵玉刻的莲花,可远观而不可褒玩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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