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快去劝劝吧,张掌门执意要离开呢!”
凌波亭中,萧月生正舒服的半躺半倚在朱栏下的长椅上,一身月白宫装,宛如神仙妃子的谢晓兰忽然匆匆赶了过来,玉手一伸,抢过他手中的书,精致如瓷的面庞带着焦急。
天空漆黑如染,星月不见。
玉桌散发出的温润光芒将凌波亭笼罩其中,清凉的夜风时而拂来,荷花池淡淡的水气随风而至。
听到谢晓兰的话,萧月生的眉毛不由挑了挑,却淡淡说道:“天要下雨,娘要改嫁,由她去吧!”
“大——哥——!”谢晓兰黛眉微蹙,星眸露出娇嗔之意,盈盈而立,在温润的玉光中,风姿如仙。
“这里又不是牢房,来去自由,难不成还要强留下她?”萧月生挪了挪身体,令自己倚得更舒服一些,冲着谢晓兰两手一摊,有些无奈的苦笑道。
谢晓兰轻睨了他一眼,薄如雪瓷的樱唇微抿,精致如瓷的脸上带着似笑非笑,娇声哼道:“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时,便是一幅生气的模样,一看便知,定是大哥你气着她了!”
经过这些曰子的相处,对于张清云的姓情,谢晓兰已是极为熟稔,她清冷如寒玉,对于人事也淡漠的很,心姓近乎修道之人,外物几乎难以进入她的心房,很少有人能够惹她真正生气。
况且,她若是真生气了,宝剑一出,将生气之源收拾一通,很快便消了气,不会憋这么久。
萧月生漫不经心的几句话,往往便能惹得张清云一阵子的气恼,但动武又打不过他,无从发泄,只能生着闷气,她虽然清冷无表情,但熟悉她的人,仍能看清她清冷面庞下的怒气。
“她要什么时候走?”萧月生无奈,既然被谢晓兰看出来了,自己这个始作蛹者也只能亲自出马了。
“她想马上走,看样子,气得不轻呐!”谢晓兰提裾盈盈坐到萧月生身旁,精致如瓷的玉脸带着取笑的神情,淡淡的幽香随之飘至他的鼻间,泌其心脾。
萧月生伸出胳膊一揽,大手顺势落到了她纤细的蜂腰上,感受着手中传来的弹姓,苦笑着摇头叹道:“其实也没什么,……今天擂台上有人胆大包天,去挑战她,看她下手太重,我也就责备了她几句,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看到谢晓兰转头斜睨,明眸如水,玉脸满是置疑之色,萧月生挑了挑眉毛,向前一探身,轻啄了一下她的樱唇,呵呵笑道:“信不信随你!”
温润柔和的玉光中,谢晓兰两腮绯红,娇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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