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生转头望去,看到的却是临安四花尴尬与羞涩的神情,四花齐绽,目不暇接。
上次她们刚与未来的姐夫见面,便喝醉了酒,还耍了耍酒疯,事后想来,既觉尴尬,又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她们身为临安城独领风搔的四人,见多了男人的嘴脸,对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理解至深,心里对男人都反感得很,却偏偏在第一次见面时,竟能放心的喝醉,想起来,真是有些匪夷所思呢。
谢晓兰放下书,停下手,琮琮的琴声顿停,她站起来,精致的玉脸上莹光流转,表情似羞似喜。
见到萧月生虽然心中喜悦无限,却因几个姐妹在旁,只好强抑心绪,有些腼腆轻轻唤了一声:“大哥来了。”
萧月生扫了一眼亭内摆设,临湖居内的紫藤软椅全搬来了这里,不由呵呵笑道:“你们倒是悠闲!”
临安四花更有些不好意思,急切之间,却又说不出什么话来,站在那里,手脚都觉得无处安放。
不过,在旁人看来,亭内却仿佛盛开着六株美丽的鲜花,各具风姿,竞相开放,散发着迷人的气息。
“干爹——,你这几天又忙些什么啊,都不来看我们!”杨若男眼珠一转,偎到干爹的胸前,摇了摇他的胳膊。
“大伙儿别都站着,坐下说话。”
萧月生另一只未被杨若男抱住的手向下按了按,示意众人坐下,他也坐在杨若男原来的紫锦软垫紫藤椅中,不过将紫藤椅转了一下,令他面对的方向与众女的目光成一百三十五度角。
一手拿起了书案上的笺纸,迎着自水面吹过来的清风抖了抖,漫不经心的扫了两眼,瞥了一下坐在自己大腿上的杨若男,笑道:“没长进!若男啊,你的字没甚长进啊!”
坐回玉石桌旁的谢晓兰抿嘴一笑,见杨若男登时樱唇鼓起,绝美的玉脸满是不乐,不由白了他一道:“大哥也太过苛求,若男的字已经够好的了!……再说,就这么几天,哪来什么长进不长进的!”
几曰未见,她虽有羞意,却也忍不住汹涌的柔情蜜意,说话间透着妩媚。
萧月生摇了摇头,将纸笺放下,拿起两块白玉镇台其中的一块,将其压住,免得被自水面吹来的凉风吹走。
他瞪了一眼鼓着樱桃般小嘴的杨若男,指着案上的纸笺,笑道:“用不用心,我还能看不出来?!……杨若男,这这是敷衍了事啊,嘿嘿,这几篇,若让你萍妈妈看了,定会再加罚你一倍!”
坐于干爹大腿上的杨若男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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