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圣确实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毕竟莫名其妙的自虐搞得这么狼狈，他虽然经常一根筋，却不是傻子。

钩破天苦笑道：“你现在应该明白我和你一样，也是身不由己了吧？”

“身不由己？”角牛圣心有余悸，面有惊色，没有谁比他更了解那种身不由己的感觉了，那是种让人几欲疯的恐怖感觉，无法掌控自己的行为，完全和自己的真实想法相逆，这种身不由己，被无形操纵的感觉，非常的恐怖。

钩破天道：“我们虽然还有自己的思维，自己的意志，但是，我们的灵魂已经不能由自己主宰了，因为他，掌握在他的手里。”

角牛圣知道钩破天说的他是指令狐。

钩破天继续道：“曾经也有过像你一样的想法，宁死也不屈服，但是，就算是想死，我们也不能够，因为，我们的灵魂不由我们主宰。我以为我的人生将就此失去色彩，修仙之路，也将一片灰暗，但是令狐主人对我说，他不会干涉我们任何事，他只是要我们成为他的地下势力，在他有需要的时候，援助他，平时，他不会干预我们任何事，我们还是向以前那样，该修炼的修炼，该做什么做什么……”

角牛圣冷笑道：“你相信他？”

钩破天叹道：“不相信，我们能如何？”

角牛圣沉默，脸上显现挣扎犹豫之_。

钩破天道：“令狐主人目前只要我们整合九妖山，将九妖山的妖族全部囊括，做为他的地下势力。”

看着角牛圣。钩破天语气些苦涩道：“也许你不相信。我们并不是主人地唯一仆从。在我们之前。妖身道地道尊萧鼎天。才是主人地第一个仆从！”

“你说什么？”角圣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妖身道道尊萧鼎天竟然也……”

钩破天黯然地点了头。

这时。令狐地声音。缓缓地在两个妖族强地耳边响起：“除了你们必须服从我之外。其实一切都不会有什么改变。你们依然是令所有妖族崇拜地强。除了你们自己。不会有别人知道我地存在。不会有别人知道你们是我地仆从。而我。只会存在于暗中。除非必要。我甚至不会出现在你们地灵魂中。你们依然会是你们自己。当然前提是。你们绝不能有任何不利于我地想法。否则。吃亏地。痛苦地。受伤害地。只会是你们自己！你们只能相信我。也不得不相信我。不是吗？”

角牛圣默然半晌。终于还是向令狐跪伏了下去。表示臣服之意：“主人！”

令狐微笑道：“总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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