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萧浪说出这话的时候,边上的杨远明冷冷地看着陈俊霖,但偏偏陈俊霖脸上一点害怕的意思也没有,他平静地说道:“我不是王竞尧的探子,真的不是探子!”
萧浪来回走动了两步,忽然转过身子,死死地盯着陈俊霖说道:“自从泉州撤退下来,为了躲避当地官兵追剿,我等皆选无人小道而走,昼伏夜出,如何走路,如何行动,只有我三人能够得知,士兵尚是行动当天才知道行军路线,这又何等隐蔽但汉军却阴魂不散,每每总能捉到我等踪迹,此必我三人中有人通风报信,我自然不会将自己送上绝路,杨家父子与王竞尧不共戴天,那么除了你以外,还有谁会如此做?所以在这次伏击前,我特意将你控制起来,汉军果然迷失方向,你到现在难道还不承认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边的杨远明面色铁青,他们之中混有王竞尧的探子,他早就有所发觉,因此才向萧浪提出了自己心中对陈俊霖的怀疑,陈俊霖这么做,等于是把自己父子和萧浪送到断头台上去。
谁想到陈俊霖却微笑了一下:“我自在东南亚跟随将军以来,南征北战,忠心耿耿,顺天王几时见到我有二心?自顺天王被贬到泉州,我甘愿辞去荣华富贵,不远万里跟从顺天王来到这蛮荒之地,却不想顺天王疑我,既如此,请斩我首,以消顺天王心中疑心。”
他从容镇定的样子,反而让萧浪迟疑了起来。萧浪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性格迟疑多变,往往会因为一点小事,而改变本来早就决定的计划.陈俊霖的话,让萧浪想起了他对自己的贡献,这些年来,这人的确在忠诚上看不出什么问题来。
当杨远明对自己说出了对陈俊霖的怀疑之后,萧浪怒不可遏,但当陈俊霖说出了往事,他又觉得也许是错怪了陈俊霖,背负着双手的萧浪,来回走动了几步,但却始终拿不定主意应当如何处置面前的这个人。
“暂时把他看押起来,等到了东南亚再说吧。”萧浪叹了口气,挥了挥手说道,随即几名他的亲兵上来,将陈俊霖押了下去。
“顺天王,千万不能姑息啊。”眼看萧浪又不想杀陈俊霖了,杨远明一下急了起来:“他必是王竞尧派来的奸细,若是还留在身边,迟早都会成为祸害啊……”
不等他说完,萧浪冷冷地盯了他一眼:“你说这话有证据吗?陈俊霖自跟随我以来,浴血疆场,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这样的人,若是杀错了他,岂不是令将士寒心?算了,还是先回到东南亚,再好好地审审他吧。”
说着他掉头向后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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