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准点启程,路上没有再生什么事,只是晚上在餐车上吃饭的时候,又遇见了那四个学生,为的那个女学生显然哭了很长,眼睛有点红肿,脸色也有点憔悴,其他的人也是一脸的不豫。当见到徐长青后,全都是怒目而视,那样子像是恨不得要将徐长青生吞活剥了一般,毕竟将一个人以前所奉行的信念全盘否定并加以驳斥,远远比扇人耳光更伤人。在餐桌上,徐长青由于已经进入了炼气化神的阶段,逐渐进入了这一阶段的特有特征辟谷状态,所以只是随意的点了一点素菜,并且要了一瓶法国红酒。对于法国红酒他没有什么鉴赏力,只是单纯的喜欢红酒那种醇而不辣的温和感觉,算起来只能是个酒客。“这就是洋人喝的酒!”关正显然以前都是喝的米酒和白酒,第一次见到这种红酒显然有点感到稀奇,仔细的看了看,皱了一下眉头,说道:“都说洋人是蛮夷,果然不错!从他们酿酒就可以看出来了,你看他们装瓶的酒也不弄干净的,上面还浮着酒糟泡沫!”徐长青笑了笑,吩咐侍应生将红酒打开,帮关正满上一杯,说道:“尝尝吧!味道和我们中华的酒截然不同。”关正将信将疑的端起酒杯尝了一口,显然咽得太快了,没有尝出什么味道,又细细的尝了一口,然后皱了皱眉头,摇头说道:“不甜不辣,比起我们中华的酒差多了,感觉就像是给娘们喝的。”说着,觉得自己有点说错话了,连忙对徐长青解释道:“大师,我可不是在说你娘们!”徐长青没有介怀,也浅尝了一口酒后,说道:“没关系,性格决定了人的衣食住行,就像我喜欢安静,所以偏好的东西都是以平淡为主,关兄喜欢热闹,喜欢的东西自然就要比我浓烈一些。”说着,就吩咐侍应生给关正换上一壶上好的汾酒。关正迫不及待的将酒满上,不顾周围人的目光一口气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然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擦了擦嘴角的酒渍,说道:“这酒才喝得痛快!”说着,尊敬的看了看徐长青说道:“大师,你的才学真的没话说,什么事情到了你那里出来就成了一番道理,就连我家里的长辈也比不上。虽然我们年纪差不多,可是和你相比,我可就差远了。”“各人有各人的长处,有时候知道得多未必就是好事,知道得越多,就越是害怕,相反那些什么都不知道的反而过得非常舒坦,不是有一句话叫做无知是福吗?”徐长青说着话,从侍应生手中接过从霸州报馆里买到的最新一期京城晚报,上面两条消息让他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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