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驶入天津城后,徐长青便从行功中出定,此刻他察面的马车又多出了两辆,似乎多了一些跟踪的技巧,每次马车行到一个路口的时候,他们便会交换马车跟踪。若非徐长青通过铜甲尸对生气的敏感早已记住了马车上那些跟踪的气味,或许他也看不出那些人是跟踪,那些人是平常的路人。
“抄近路,走巷子!”徐长青忽然对车夫说道:“另外没有到达京城之前不要叫我。”
“是!”车夫不疑有他,熟练的操控着缰绳,将马车驶入一条小巷子。
就当马车驶入巷子,而后面的跟踪有没有跟上来的时候,徐长青快的打开车门,施展鬼魅神行身法,瞬间从马车上消失,同时将车门关上,出现在巷子里一处不易察觉的角落中,不露半点痕迹。当他刚刚隐身到角落的阴暗处,跟踪的马车就随后驶入了巷子,快的跟了上去,直到马车消失在巷子的尽头,他这才漫步走出来。
之后,徐长青在路边的一间茶馆里,换了一身长褂,戴上假辫子,上面再加上一顶圆边礼帽,然后将身体调换成铜甲尸分身,装成了一个走南闯北跑单帮的行脚商人。当换好了一身行头后,徐长青举止悠闲的走出了茶馆,在门口叫了一辆黄包车,让其拉到天津火车站。
这个拉黄包车的也算是个胸气足的人,别人拉车地时候。都是屏足气息,使劲在跑。而这位老兄一边跑,一边还有力气说话,跟徐长青闲聊。他聊的也并非其他事情,正是几天前在天津城外地诡异事,这件事如今已经闹得沸沸扬扬,成了天津市民茶余饭后的谈资。有不少的爱国人士都纷纷猜测这可能是日本在为清华做准备,联名上书要求清廷一定要紧跟彻查此事。
相比起这条消息,另外从车夫嘴里蹦出的消息,让徐长青更感兴趣,那就是镇守京师的铁良第一镇人马,已经于两天前离开京师,前往山东绞匪,而载沣新组建的两协人马也开拔到承德拉练,诺大个京师地防务全都交由冯国章的6军贵冑学堂主持。在一般人看来,这不过是一次简单的调防。但在徐长青的眼里,却看到了一丝阴谋。仿佛这是在故意引诱某些势力趁着京师空虚,借机作乱。对于世俗界的权利之争,徐长青眼下也爱莫能助,唯一希望的就是盛老和曹能够将话在几天前带到,想来以徐世昌和北洋三杰的才智只需略微相通关节就能尽窥全貌。
“你练过功夫吧?”徐长青收拾了一下心情,和黄包车夫闲聊了起来。
“回您老的话。小的以前的确是练过一些年头地功夫。”黄包车夫见有客人不嫌他烦还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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