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坏人的,就算是站在一个抢劫犯*犯的角度上看,他们做出这种事情对他们自己本身而言,是无所谓混账不混账的,所以,这个社会大家都是披着羊皮的狼,又有谁有资格指着别人的鼻子骂禽兽?
资本论告诉我们人与人之间最本质的关系就是利益,而利益是没有好和坏的属性的,只有谁能得到它?又有谁会失去它?毫无疑问,在现在的世界,得到它的人能够上位,而失去它的人将惨遭淘汰,这里没有人会同情弱者,因为每一个人都是竞争者,淘汰别人就意味着自己能够换取片刻的安全。
在黑夜之中,除去温馨之外,还有无法忽视的威胁存在。
在叶芜道所在酒店对面的一幢高楼天台之上,夜风凛冽。
一身黑色的紧身皮衣将令所有男人都看得冒火的标致身材勾画得淋漓尽致,这个女人就如同她身上的紧身纯黑色皮衣一般给人充满了黑色幻想的冷冽魅力。
母豹子,固然妖冶,但想要碰这样的女人,前提是你能够在她的拳头下活下来。
在欧洲,不是没有人打过这个注意,也恰恰是这些不知死活的人用他们的鲜血奠定了地狱犬三个字的名声。
地狱犬,挽歌。
挽歌放下了望远镜,站在天台边缘,静默不语。
她的身后,站着的是一身白袍的丹波洞天。
丹波洞天灵动的眸子静静地看着挽歌,充满一种研究猎物的兴趣。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因为你这样会激起我的敌意,那对你没好处。”背对着丹波洞天的挽歌冰冷道。
“背对着我,你也能够看见我的眼神吗?”丹波洞天饶有兴趣道,实际上在这几天的相处中她一直都保持着不温不火的姿态来面对言辞永远都与客气无缘的挽歌,对于丹波洞天而言,这一场经历就是她的磨练,入世入世,不体会人情冷暖又怎么能够算得上入世?
“因为我能够感觉的到。”挽歌霍然转身,充满冰冷的漂亮眸子中洋溢着一股杀机,丹波洞天让她感觉很不舒服,非常不舒服。但随即,这股杀机就消失于无踪,就像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如果可以的话,挽歌在第一次见到丹波洞天的时候就已经下杀手了,但她清楚,自己来日本的目的不是为了这个让她产生莫名敌意的女人,而是住在对面酒店里的那个男人!
“既然如此,你就能确定住在对面的那个男人不能察觉到我们,确切地说是你的监视吗?”丹波洞天嘴角微微扬起,除去在杀人经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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