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本润日的两个字让现场的气氛重新回归于沉默。
叶芜道细微地眯起眼睛闪烁着不为人知的光彩。
气氛的忽然沉默让说出那两个字之后便心中没底的拓本润日更是忐忑,用眼角小心地瞄了一眼叶芜道的脸色,发现叶芜道的脸色除了有些阴沉之外并没有其他危险信号之后拓本润日原本忐忑的心情也稍微平复,但无论如何,就算是再给他一个机会面对这样的问题他还是会老老实实地说出可能性为零的话。
这不是他忠心直谏,忠心这两个字对于他而言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大的笑话,之所以这样说,是他很清楚依叶芜道这种人的智慧绝对不难看清楚这个必然会出现的结果,至于之所以会用这个问题问他的原因,拓本润日不知道也不敢知道,他明白的是在自己真正壮大,真正地坐稳自己现在的位置之前,这个男人绝对是他生命中最不能得罪的人,为此就算是让他做一条狗,他也会是最忠诚的狗,前提是,他这条狗的犬齿还未成熟。
叶芜道利用拓本润日在日本的能量,而拓本润日则是傍着叶芜道这一颗看似危险但无论什么样的风雨飘摇都无法撼动其根基的大树乘凉,唯一不同的是相对于叶芜道的强势和咄咄*人,拓本润日则将自己昭然若揭的野心蒙上了一层遮羞布罢了。
沉浸在自己念想中的拓本润日并没有看到在他对面,叶芜道望向他的眼神中那充满了猎人玩弄猎物般的冰冷。
自古言便是忠言逆耳,于是人们的思维惯性便局限于说好听话的必然是奸佞而说逆耳话的必然是忠诚,对于一个上位者而言这种思维惯性绝对是致命的,蟑螂尚且随着社会的发展而随时随地改变自己的食物链以适应生存环境,更何况是伴随着人类历史以来便存在的所谓奸佞?
一个有智慧的上位者是不会去分辨谁是君子谁是小人的,因为他们没有那个时间去检验自己的手下过马路的时候是不是会扶老奶奶过马路甚至不会关心自己的员工在下班之后是否主动留下来没日没夜地加班,他关心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哪一个员工是能为自己创造利润的,而哪一个是不能的。能创造利润的升职不能创造利润的滚蛋,这是资本社会永恒的定理。
这年头好人是很难存活,但谁说小人和坏蛋就容易生活了?小人不但要学会左右逢源的本事更加讲究附上罔下的技巧,更何况如若真没有点见风使舵的本事,恐怕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因而本身就从未把自己定位成一个君子也没有装*地称自己就是一个真小人的叶芜道向来不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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