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本岛西部,被称之为雪漠的鸟取县拥有全日本最为圣洁的白雪,这里的雪虽然没有富士山那样闻名于世也没有北海道那样妖娆和繁华,但本土的日本人在三个景点之间却都喜欢选择这里,大致上便是因为鸟取的雪景拥有浓郁的日本传统特色,普通的乡村,低矮的乡舍,再加上一望无际的雪漠和雪山,这样精致的景色也确然少见了。
此时的雪山之顶,一男一女正缓步而行。
“很惊讶,你会忽然来日本。”几乎可以用妖艳来形容的男人很容易让人混淆他的性别,这并不是一种外表上的脂粉气而是一种由内而外的妖艳,这个身穿距离现代越来越远的大长袍子的男人如若不开口,能够确定这个男人性别的人几乎不存在。
仿佛被身上的妖艳气质所影响,这个比女人还女人的男人说话声依然很柔和,不重,很轻柔,就如同在你耳边轻轻耳语一般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舒适。
在男人的身边,款款而行的是一个不属于人间的女人,飘渺如仙,如果说日本武道巅峰的叶隐知心是那一种在某一个领域内达到极致的神话,还有站在绝顶自然而然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那么眼前这个女人几乎在第一时间就会让人感觉到从头到脚的自然,这种女人,是真正不食人间烟火的,任何尘世的沾染都是对这个女人无情的亵渎。
这种女人,寻常男人根本不生不起丝毫亵渎的心思,而有那个资格和境界能够接触这种女人的男人,大半会为这样的女人而孤老一生。
“想来就来了,以前不来日本,是因为不喜欢这个国度的人,不过现在,都无所谓了。”女人随意道,转首望去,站在雪山之上眺望脚下不断蔓延来开的雪色还有山脚下那青青曼曼的精致,隐藏在绿色植物中间的人家显得格外安详,虽然对这个国度的人没有任何好感,但她不得不承认在某些时候站在特定角度看这个国家还是有一些可取之处的。
“是为了你的侄子而来的吧?”男人嘴角微微扬起,每一次见到这个女人总是能够让他感到一阵别样的心旷神怡,虽然在和她之间,以及在和她的那个侄子之间三人的恩怨纠葛几乎没有办法理得清楚,但有一点他是始终明白的,这样的女人决然不可能因为其他人而影响到自己,正如同自己好几次与她侄子的正面交锋一样。
这个女人就如同她那个怪物哥哥一样,不出手则已,一出手石破天惊,他可不想成为这个女人来到日本之后第一个出手的对象。
“是,也不是。”谈到那个男人时,女人的嘴角便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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