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清水秀,幽竹簧簧,清泉响叮咚,潺潺溪流和平地顺着竹林间的小道蜿蜒而过,如仙境般的竹林间,一件竹屋座落在空地上,霎然一看,竟然有股飘渺的韵味。
“这不但泡茶讲究礼仪规矩,喝茶也不是牛饮一番就能品出其中滋味的,否则的话即便是茶叶再好,茶水再好,茶具再好,泡得再好,终究都是暴殄天物。”这是一个女人,很年轻的女人,相貌并不算是很美丽,甚至可以说是归于平凡,但是外表的平凡却遮挡不住这个女人的绝代风华,反而反衬出了这个女人的出类拔萃,并不是外表的美貌倾城才能祸水天下,这种由内而外堪称完美的芳华气质却能够轻而易举地颠倒众生。
眸子,如同画龙点睛的一笔,划分出清晰的分界线在世俗与高贵中泾渭分明,这样一双眸子曾经让叶晴歌赞叹不已,仅仅是这样的评价已经能够让这双眸子的主人不惨不愧地冠上绝代芳华这四个字。
女人坐在一方小小的竹制小桌上,另外两头是两个男人,年龄同样不算大,但是行走坐立中自然有一股龙盘虎踞的气势。
左手边的男人端起面前的茶杯,好像这个房间里面除了一些必要物品其他的都与竹子有关,比如这手中的茶杯,就是一个很简易的竹筒,轻轻一闻,醇厚的茶香中一股新竹的清香难以抑制地在鼻腔中弥漫继而扩散到胸中。
“难得浅静亲自出手,这茶价值堪比千金。”虽然在调笑,清朗的声线却自然而然地带有一股从上而下的威势,这种威势通常叫做帝王之气。
“这高雅玩意我玩不来,不过听你说的那么金贵,我也尝尝。”男子对面的男人长相绝对算是粗狂,满脸的络腮胡加上黝黑的皮肤,因为甲状腺亢奋而显得有些突出的眼珠子一瞪犹如铜铃一样,不需要任何的修饰,一股纯粹的彪悍和狂野从这个男人的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来。
男人端起眼前的茶,很是假装斯文地啜了一口,继而皱起眉头,仰头牛饮而尽。见到男人的表现,对面的儒雅男子仿佛早就预见了一样笑着摇摇头,继而把注意力放回自己手中的茶杯上,自始至终,一边的柳浅静就没有看粗狂男人一眼。而两个人都知道,这个看似粗狂的男人在整个广州军区都有着让人闻风丧胆的狡猾手段。
“我来的时候我老头子告诉我,无论如何都要和帝师柳云修结交为朋友,因为政治上的原因我们老章家和杨家总是走不到一块,虽然说不上势同水火可是就因为这么一层关系我和那姓叶的就不太可能站在一条战线,于是在这要排队的紧急关头柳龙主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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