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泉停了一停,又道:“师尊们都不太操心师兄弟们的琐事,比如你的衣裳,若不是司马师兄带了苏师姐来,你与苏师姐又遇不上,没人会来为你操心的。他却事无巨细,周到细致。师兄弟们都十分爱戴他,再者,御剑飞行,一般师兄弟都是在一月之内学会,少于十天的,都少而又少,他三天能够领会,怎么不令咱们惊讶?。三天尚令人瞠目结舌,何况一天。”
他这一番话说来洋洋洒洒,韩一鸣却是红透了脸,不知该如何应答。突然间又有人站在门外道:“顾师兄,你在说什么?”韩一鸣正自无法搭言,听见声音,回过头去,只见一个与自己年纪仿佛的人站在门前。顾清泉笑道:“沈师弟来了,请进。”
沈师弟笑道:“顾师兄,小弟也终于可以被称为师兄了,特地来看看新入门的师弟。”他满脸都是笑容,走进屋内,对着韩一鸣看来。顾清泉笑道:“一鸣,这是你最小的师兄,沈若复。”韩一鸣欠身道:“师兄。”沈若复本已满面堆欢,听见他叫这声师兄,更是心花怒放,眉花眼笑地道:“不好意思了。师弟,你别怪我。我上山几年了,山上诸位都是我的师兄。几年来师伯们都不曾再收过弟子,也不提收弟子的事宜,我只当我没当师兄的命了呢。”韩一鸣见一声“师兄”,竟让他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也忍俊不禁。
沈若复笑道:“我今日听说师弟是现今灵山最具天赋的弟子了,一日便学会了御剑飞行。”韩一鸣不禁暗暗叫苦,以为他的到来将顾清泉的谈话打断,哪知他却也说的是此事。顾清泉笑道:“是呀,沈师弟当时也学了八日,算是极聪明的弟子了呢。”沈若复摇头道:“顾师兄,你就不要再提我了。倒是问问师弟,他是怎么参透的。那御剑诀极长又极繁复,他怎能片刻之间便记住了?”
他说罢,抬起脸来,满脸期待望着韩一鸣。韩一鸣大为不解,御剑诀明明不过四个字而已,沈若复为何说是又长又繁复?可要说只有四个字,似乎是对师兄们说师尊们是择徒而教。不同材施教,定会让众位师兄心中不快,十分不妥当,因而没有及时答话。正在迟疑间,已听见杜青峰的声音在门外道:“沈师弟,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你忘记了秦师伯说过的,各人领悟不同。或许这又长又繁复的口诀便是与韩师弟有缘法,因而他一学便会了。”韩一鸣不禁松了口气,听他如此这般为自己开脱,实在是合情合理,便是自己辩解,也无法辩解得如此恰当。
杜青峰走进屋内,道:“凡事都讲究个缘法。师弟,你们也是修道之人,却是如此的缠裹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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