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高海只沉默了很短的时间就说:“按照正常的手续走完,5000多万到了小斗村,也有4000多万。至于小斗村村支部如何下发,如何安排资金,市政斧没有再过多地过问。”
夏想总算长出了一口气,扣税之后再加上市里应有的截留,1000多万的差额是正常的,也就是说,高海和一些经手人员就算做些手脚,也顶多是几十万之内的数额,许多人一分,落到人头上,也不算太多。
“我知道了,谢谢高叔叔。”夏想对于高海还是很有感情的,他也生怕高海陷得太深,到时他查还是不查,就处于两难的境界了,不过为了以后的长久之计,他又多说了一句,“我有几个项目还不错,高叔叔手里有点闲钱的话,我帮您运作一下投资,大钱赚不了,但保证富足还是没有问题的。”
高海明白夏想话里的意思,他也清楚夏想是持重之人,肯定小斗村事件闹得不小,说不定最后会追究下来,要细查每一笔帐目的走向,他就立刻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姓,忙说:“早就听说你有商业头脑,行,高叔叔也不当你是外人,就实话实说了,手头也有几百万存款,到时就都交给你。”
“行,没问题,您把外面欠的债都还了,剩下的钱都给我,保证有足够的回报。”所谓欠债,夏想相信高海能听明白他的意思。
挂断电话,夏想回身走到鲁老倔身前三米远的地方站定,一脸诚恳地说道:“鲁大叔,你说的欠款的事情我保证查个清楚,但天大地大,身体为大,一定要保重身体。你的身体要是垮了,小鲁怎么办?你要替他多着想。我们打个商量成不?我们先帮小鲁治病,因为病情不等人,然后在治病的同时,再慢慢查清到底是谁欠了你们的钱?”
“我不相信你!”鲁老倔还是一脸倔强,警惕地紧盯着夏想。
“小时候家里穷,爸爸到城里工作,干的是小工,从搬砖干起,后来是技术员,再到后来是仓库保管员,可以说一生劳累,辛辛苦苦把我和弟弟养大诚仁。”夏想又坐了下来,他知道再倔强的人,心里也有柔软的地方,鲁老倔最柔软的地方就是他的儿子,是亲情,他就继续说道,“我大学毕业后,不懂事,一直在燕市晃荡,做生意,交朋友,花天酒地,对爸爸劝我成家立业的叮嘱丝毫不放在心上,只知道自己寻欢作乐。直到有一天突然遭遇了重大变故之后,我才收了心姓,后来结了婚,也生了儿子,才算真正明白了一句——不养儿不知父母恩!”
夏想的话发自肺腑,他两世为人,对人生的感慨和认识,比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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