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夏想果断地摇头,“我的意思是想提醒一些同志,郎市有内部事务的决定权,但郎市的领导任命以及经济犯罪的调查,还是由省委和省纪委说了算!”
“你什么意思?”涂筠脸色大变,夏想话里的暗示意味太明显了。
“没什么意思,涂市长不要什么事情都大惊小怪好不好?”夏想一脸浅笑地看了涂筠一眼,“不过如果自身行得正站得直,也不用担心省纪委的同志上门,涂市长不必惊慌,我又没有说你。”
涂筠本来已经得到了古向国的暗示,不要和夏想当面吵架,因为她容易失去理智,容易失控,和夏想吵架不但讨不了好,还容易失态和失言。她在古向国面前答应得好好的,可是就是受不了夏想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总觉得夏想过于故弄玄虚,几句话一过,她就又火了。
“我看你就是故意在讽刺我,夏市长,我一没有生活作风问题,二没有经济问题,你就不要白费苦心了。我行得正站得直,在郎市会一直做好本职工作,个别人想用一些拙劣的手段打击我,别做梦了。我倒还想警告他,早晚会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涂筠努力克制着胸中的怒火,还保持着一丝理智。
古向国想开口制止两人吵架,不过又觉得不让涂筠借机发泄一番,她说不定还会憋出病来,就又将话咽了回去。
夏想见涂筠又涨红了脸,不由暗觉好笑,涂筠为人,确实是涵养不够,城府也不深,她能做到常委副市长的位置,也就是有裙带关系的缘故,否则她肯定卡死在正处迈向副厅的门槛之上。
夏想本来不想和涂筠吵架,但涂筠实在是咄咄逼人,不还击,反而显得他好象又被古向国和涂筠的联手打得没有还手之力一样,就又笑了笑:“有没有生活作风问题,有没有经济问题,涂市长自己说了不算,古市长说了也不算,我说了更不算,省纪委的同志说了才算。而且我听说,市局表理和英成两位副局长经过提审杨彬,杨彬也承认了他在芙蓉酒店有长期包房,也经常在房间之中和女人约会……”
“胡说八道,满嘴放炮!”涂筠再也压制不住怒气了,又拍案而起,“夏想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和杨彬不是开房间去了,是在见面谈话,当时房间内还有别人,你再敢污蔑我,我跟你没完!”
夏想见火候到了,不等古向国来得及插话制止涂筠,也是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被别人拍了照片还不承认,还理直气壮?一男一女在宾馆的房间门口偷偷摸摸,不是乱搞男女关系,难道是讨论国家大事去了?还说房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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