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宁要找到合适的药物,来替李秀儿进行遮掩。
以他的聪明才智,自然知道做出怎样的选择,而且他还必须要保证万无一失,不但要让李秀儿的“隐疾”显得合情合理,还要保证这疾病不被别人识破。
在纪宁安排这些事之时,李秀儿也在积极配合中。
现在要全了她忠孝之名,似乎也只有一种途径可寻。
四月二十五,各地所进献的预选秀女,基本都已经抵达了京城,选秀女的事情已经迫在眉睫,留给纪宁和李秀儿的时间已经很少了。
在这天,唐解和韩玉离开了京城,唐解是要先回金陵城走一趟,把金陵城内的一些祖产安顿一下,再去自己的治所,至于韩玉则直接去自己的治所。
临别之时,纪宁要跟二人喝酒,算是送别酒。
唐解道:“永宁,这一别有可能是三年五载,有可能是十年八载,将来我们几时再能相见,就已是未知之数,希望我们命中还有缘分能再见。来,永宁,干了这一杯!”
“干!”韩玉也举起酒杯。
纪宁跟二人对饮,在京城之外的地方,几人也仿佛多了几分感慨。
几杯酒下肚,唐解和韩玉也差不多要到了要走之时,纪宁正要相送,唐解从怀里拿出一件东西,塞到纪宁怀里,笑道:“永宁,临别之时也没什么能送你的,小小礼物,便当是一点心意吧!”
“嗯?”纪宁将那东西打开,见到是个小包袱里面装了一本书,书里面似乎有夹带,不是什么名贵之物,而只是一张卖身契。
里面卖身之人,名叫“徐成”,一看就是假名,至于这徐成是谁,纪宁也完全不知。
“永宁你也别急着拒绝,如果你不喜欢,大可把人留在京城给她安顿的宅子中,回头会让人把她送走,你只管放心就好。”唐解笑道,“其实也早就看出来永宁你对她有意,现在把她送给你,也算是让我完成了一件心事,告辞告辞!”
唐解和韩玉各自上了马车,原本二人是有骑马之意的,但因二人喝了酒,身子不稳,怕从马上摔下来,也就在马车上相对能安稳一些。
……
……
“老爷,我们回城吗?”李6立在旁边,打量着纪宁,明明那边要送的人离开了地平线,可纪宁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
“不急,我还有些事情要办,现在就回城是太早了,赶着在城门关闭之前回去便可。跟我去个地方……你赶车!”
纪宁也上了马车,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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