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宁先在家中安心温书几天,中间他只是偶尔去三味书院看看,跟宓芷容探讨一下他之前写的两本通识课的教材,教给宓芷容一些基本的知识,宓芷容还在学习阶段,按照宓芷容的说法,三味书院要开这些课程,至少要等到来年春天以后。天籁 小『『说
女先生都还没学会,就不能指望她教给学生了。
“纪先生,最近您是否有听闻到外界对乡试的一些议论?”八月二十九,距离乡试放榜只剩下两天,纪宁过去跟宓芷容商讨算经的事,宓芷容突然问了一句。
近来她对纪宁的称呼,也变成了“纪先生”,她已在心中默认了自己的才学不及纪宁,没有拜师,但也是将纪宁当成是前辈大儒看待。
纪宁微微摇头道:“这几天我只是在书院和家里两边走,未曾详细过问外面的事。”
“哦。”宓芷容点头,提醒道,“或许你还真应该出去听听,有很多关于乡试杂七杂八的议论,很多都在涉及,这届乡试涉及到贿考,有一些世家子弟明明学问不好,但他们却公开声称自己能考中举人,此事已有人向文庙检举,但因乡试最后并未放榜,这些事还做不得准,不但文庙不管,连朝廷也未曾过问。”
纪宁点头表示会意,其实此事也不难理解,乡试都没放榜,谁中或者没中都还不清楚,就算有张狂的考生说自己中了举人,那也只是一家之言,等他们真的中了,朝廷和文庙也未必会彻查,很简单的事,都是秀才去考举人,凭什么觉得那些世家公子就一定中不了举?寒门子弟就一定在学问上高人一等?
“有些事,恐怕要有确凿的证据,文庙和朝廷才能展开调查,现在说这些,都为时尚早了。”纪宁评价了一句。
对此,宓芷容也点头赞同,但她还是带着几分不解道:“纪公子,为何觉得你好像对此很淡然呢?这可是事关纪公子能否中举,或许只有事不关己,才能高高挂起吧?”
纪宁哈哈一笑道:“在下对此漠不关心吗?只是心中关心,不想被宓姑娘知道罢了,不说了,被你这么一提及,我还真应该出去找之前的好友问问,总在家里会闭目塞听,到头来还真成了闭门死读书的书呆子!”
宓芷容点头,恭送纪宁离开了三味书院。
……
……
纪宁离开书院,没有乘马车直接回府,而是步行走在金陵城的街道上。
今天没出来,金陵城又是换了一副模样,此时秋景已经非常浓厚,毕竟已是八月底,估摸到十月初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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