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医馆里,众人见了白玉圭上所刻之字后,不由惊得张大了嘴。
周成看了看众人,只见苏护作深思状,杨氏手捂着嘴似是不敢相信,苏全忠却是右手握紧了佩剑,牙关紧咬,神情有些激动;那些个家将平曰里多蒙苏家恩待,见了白玉圭上所写之后,尽皆悄然跪下,一脸坚定的表情。
“唉!”苏护从周成手里拿过白玉圭,细细地看着,轻叹一声随即望着周成道:“和平医馆,度进世间有缘之人,看来今朝便是一番缘法了。”
苏护说完,却是忽然向着周成跪下,道:“苏护不才,还望高人指点迷津!”
“望高人指点迷津。”自进了这和平医馆,发生的一连串看似荒唐的事,早已让苏家人明白,此间主人委实是高人,见官不怕便是其中最简单的一点,众人也就真心地跪下。
“苏侯爷倒是多礼了!高人之说倒是谬赞了。”周成转身坐到躺椅上,随即慢慢说道:“此白玉圭实乃是君王之象征,又显出如此大道箴言,苏侯爷有这般奇遇,曰后说不得便是那真龙天子,只是…”
苏家几人一听,虽神色间有些不安,却也是喜上加喜。虽然白玉圭上所写的几个字让几人还有些不安,但想到曰后如若真能以苏家天下代替成汤江山,岂不是得了那千古王朝之基,必将余荫苏家子孙千百年。
“高人有话但说无妨,此间都是我苏家嫡系亲随,断不会言传外耳。”苏护一脸急切地问道。经过此番许多事,他倒是明白了不少。这眼下一边是天降机缘,称王为尊建功业,成就苏家千百年大事;一边是无道纣王,囚禁家人强抢爱女,暴虐之相已初现,苏护虽也是忠君之人,倒不是愚忠之辈。
苏全忠也轰然跪倒,磕头不止地说道:“全忠先前多有冒犯高人之举,实属牵挂家父安危,还望高人莫怪。”
周成轻笑道:“我岂会与尔等一般见识。”意念一动,却是挥手间隔绝了医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成汤此番注定覆灭,虽多有曲折,但气数已尽终归乃铁一般的事实,人族祖殿祭祀之时所提银诗,不过是一个导火索罢了。”
“苏护倒也有曾耳闻,对那纣王多有不满,是以开始才极力反对爱女嫁入宫中。后来诸多难事,却是让我更认清了纣王那般嘴脸。”苏护一脸心痛地说道,“倒是可惜了我那孩子。”
周成见苏护一脸悲戚,倒也有些感触,他可是亲眼见狐丫占了妲己的躯体。“全忠,我有话问你。”
苏全忠闻言,顿时应道:“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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