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死了人的一家,也有些奇怪,家庭条件看起来并不怎么好,怎么请得起律师弄出来这么大的动静?
我心头一跳,然后把外面的项青喊了进来,嘱咐道,“死了人的那一家,你也派人盯着点。⊙√八⊙√八⊙√读⊙√书,.2●3.o≥再查查他们最近有没有什么动静,还有死者跟他们关系怎么样。”
项青点了点头,“行。”
项青办事很快,过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回来了,说是查到了那家人的动静了,死的人是个老太太,那家男主人的母亲,今天有七十多了,身子骨不大好,卧病在床有快半年了,得的是半身不遂,一时半会死不了人也,就是要经常吃药,不能离开人,一直要有人服侍着。
而那家的媳妇,伺候了半年早就不耐烦了,后来索性也不管了,经常出去打麻将,把老太太一个人锁在屋里头,男主人对这个一直瘫在床上的老妈也没了耐烦心,好几天都没人管,屎啊尿的全都拉在了床上,一进屋那味道都让人受不了。
不过,老太太有个孙女倒是挺心善,据说是老太太从小看到大了的,感情十分的深厚。今天刚不到十六岁,还在上初中,住校,每周末回来一次,就服侍老太太两天,等走了,就又脏着。
我听完以后,心里有些不大舒服,忍不住就想起我奶奶来了,忍不住捏紧了拳头。有人说养儿防老,但是有些人,养儿全是债。
我那姓谈的养父年轻的时候,我奶奶多疼他啊,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儿子,没想到最后竟然那么待他。我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来,强迫自己不再往下想,微微闭了闭双眼,然后睁开眼朝着项青说,“你继续说。”
项青点了点头,又继续道,“奇怪的是,那家人家庭条件挺差的,偏生那家的媳妇最近差点把牛皮给吹破了,说她们家现在有钱了,谁敢瞧不起她们?还说过两年就去市里买两套房子,一套给儿子娶媳妇用,一套他们两口子还有闺女住。”
那些跟她常打麻将的牌友,听完以后都觉得她想钱想疯了,又做白日梦呢。
陆东霆听到这里,突然就眯起双眼,沉声道,“那些人当真这么说?”AA
见项青点了点头,我心里顿时一阵激动,问题就出现在这里!这家人视财如命,怎么可能会不要赔偿金?
如果跟那个死了的老太太情分很深也就算了,偏偏那个老太太在家里就只有孙女一个人管,看样子就是个没人在乎的,多稀奇啊!那两口子能为了这老太太不要钱?
而且那媳妇还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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