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他紧捏在我手腕处的大手。他来城里后,肤色不是那么深了,但他的手和我的手腕放在一起,立马就显得黑白分明起来。我此时有些纳闷,他为什么突然不想让我去考试了?
“樊守,你真自私!”就在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樊守的时候,汪洋抬起着了黑色皮鞋的大脚,一步步走了进来。
他走进来之后,樊守捏我手腕的力度更紧了,让我吃痛的嘶了一声,他这才像是刚反应过来,松开了我的手腕一点。
“汪洋,这里不欢迎你,你走吧!”
樊守瞪了汪洋半天,来了这么一句话。
汪洋和他对视了一会,目光相接之处,似乎有火光闪烁,现场的气氛也很压迫。这两个男人的气场都很大,无论是谁站在人群中,都是能一眼被人认出来的主。
我目光在他们两个身上来回穿梭,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其实只要今天我去考试,一年后就能拿到药理专科的毕业证。这个专科是我回学校后,临时换的。因为我真的不适合临床那八年制的学科,而且,我拐卖后回来,家里经济条件根本就不允许我上学的,要不是我爸坚持,我恐怕早就辍学了。
好歹付出了这么多年的努力,才考上医大,而且,坚持这么久马上参加毕业考就能拿到毕业证了,突然在这关键点上让我放弃,我真的好失落,好不甘心!
“我没要你欢迎!”两个人对视了好半天,汪洋才傲然的移开目光看向我,“陈碧落,如果你不参加考试,就拿不到毕业证,这几年的努力就付诸东流了,孰轻孰重,你自己考虑吧!”
说完,他不等我回应,就利落的转身往外走。
“落落,你别烦混,听那位先生的,赶紧去学校考试!”
眼见着汪洋就要走出去的时候,楼梯处传来了陈玉莲的温柔女声。
汪洋顿了步伐,往楼梯那边看去,面色一如既往的平淡。而樊守也看过去,他俊朗的脸上,露出了厌恶的表情,“这是我们夫妻的事,还轮不到别人干涉!”
樊守这话说的声音很大,力度十足,让陈玉莲听后身子都颤了一下,顿住了下楼的步伐,“你和她领结婚证了吗?还夫妻俩?!你要是不对落落用强,她当年也不可能和你这种人成为夫妻!樊守,你就是个农民,自己没有学历就算了,还不想落落有学历,真是太自私了。立马让我妹去考试!”
樊守听到陈玉莲的话后,手又把我的手腕捏的紧紧的,让我手腕发痛,但这种痛好像会扩散一样,渐渐让我痛到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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