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告诉樊守,也是想看看他是什么反应的,如果反应的很大,说明他真的很在乎孩子们,如果没什么反应,只能说明他根本不在乎孩子!
这会樊守闻言,皱了皱厚重的浓眉,脸上却没有担忧的表情,“绑架?知道是谁绑架的吗?有什么目的吗?”
看到他这么冷静,我心凉了一大截。但还是将手心捏成团的那张纸条递给他道:“自己看吧!”
樊守就迅速的接过纸条,打开看了一眼,“想要救孩子,拿蛊术秘籍来换……?”
“对,可是这个留纸条的人没有写自己是谁,我根本不知道找谁去换。”说这话的时候,我认真的看向樊守。
其实,我之所以让他看这纸条,就是想看看他知不知道这个写纸条的人是谁。
因为,这张纸条可是留在樊守家的桌子上的。
樊守这会一只手捏着下巴,一只手将纸条凑到阳光下仔细看了看,似乎在思考着,“老婆,我觉得这个字迹有点熟悉,但是却想不起在哪见过了……”
樊守自从痘包消了之后,皮肤变得很光滑,再加上这几年在城里生活,皮肤不是那么黑了,而是小麦的健康色而已,在阳光下一照,显得特别的刚毅俊朗。
“谁是你老婆,不要再瞎叫了。”我不满他这么叫。
“老婆,你的结婚证、身份证、户口什么的都在我这,我们现在没有离婚,法律上我们还是夫妻,我叫你老婆,合情合理合法!”樊守认真的朝我说道。
这会和我说法律了?我记得以前在大樊村的时候,我说我们不是合法夫妻,他还来一句,他们山里人不在乎法律不法律的,只晓得睡在一起了。就是夫妻了……现在他倒是和我讲起法律来了!
要不是着急孩子的安危,我现在一定和他好好掰扯掰扯,但是,现在我心急如焚,根本就没闲工夫和他啰嗦。
“你别再耽误时间了,赶紧的好好想想这纸条上的字迹是谁的吧?!”
这人难道一点都不担心孩子们的安危吗?
樊守被我这么一催促,就将注意力又转移到了纸条上,随后看了看,又将纸条凑到鼻尖闻了闻,可随后就像是闻到什么怪味一样,赶忙别过头,“这纸条上味道……这味道也好熟悉!”
我听他这么一说,就从他的手里夺过纸条,往鼻尖一闻,果然是一股很熟悉的味道,我在哪闻过的……
闻完之后,我头晕的厉害,随即实在站不稳,即将倒下的时候,樊守长臂一揽,将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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