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洋听到阮格契的声音,并没有转头看向院门处,而是从桌上拿起杯子,递给我,意思很明了,是让我给他倒水。
我虽然恨他,可不敢得罪他,所以,接过杯子,拿起水壶,给他倒了一杯水放过去。
他接过杯子,就亲呡了一口水,朝走进来的阮格契道:“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听这些假意奉承,实则嘲讽的话。”
汪洋说话间,我朝阮格契那边看了一眼,只见他穿着一套朱红色的长褂,黑色的长裤,很像越南古代男人的着装,不过,现在正式场合下,也偶尔见到越南男人这样的穿着。他头发是披着的,刚好及肩,刘海和发尾都是卷曲的,发色深棕,和身上朱红色的长褂挺搭配的。他相貌阴柔,身材消瘦,整个人看起来有股妖里妖气的妩媚感。用樊守的话说,就是娘气。
之前他一直扎着马尾的,所以,我还不觉得多娘气,现在这一散开头发看起来,有些漂亮女人的既视感。
估计是我看他的时间长了点,他就朝我也看了过来,甚至还朝我邪邪的笑了,但却回着汪洋的话,“我是真的佩服你,之前,我用两个孩子的性命为价码,让樊守把她和紫玉蛊瓶交给我,结果他只同意把紫玉蛊瓶交给我,却不同意把她给我,你说,你现在不但得到了她,还让她服服帖帖,我能不佩服吗?”
他说什么?上次他和樊守开的价码,是我和紫玉蛊瓶吗?难怪樊守不同意!在他的眼里,他的性命和孩子的性命,都不如我重要吗?
还有紫玉蛊瓶是什么东西?樊守有吗?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我只记得,几年前在大樊村的时候,民嫂从大民那里,带回来一个白玉蛊瓶,然后不知道怎么被汪洋弄到了手,汪洋还拿这个玉瓶去讨好马金的。后来,我就再也没听说过白玉蛊瓶的事情了。
现在突然冒出来紫玉蛊瓶的事情来,我真的有些疑惑不解了,听他们的口气,这两个蛊瓶都不是一般的物件,究竟用来做什么的?
汪洋闻言,却没回应他,而是,继续端起水喝着。
我发现,这次见汪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不太适应越南的湿热气候,还是怎么了,他好像特别爱喝水了。
见汪洋不说话,阮格契就不请自来的拉开了我们对面的一张椅子坐下,放下手里的手机,朝守白守玉看过来,脸上挂着不舍之情,“哎,我觉得自己亏大了,早知道你认识这女人,我死活也不会答应拿这两个孩子做交易。”
拿守白守玉做交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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