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中了樊子的蛊。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且那种蛊一旦中上,不及时灭了的话,几天就死了。我刚才就是怕樊子狗急跳墙直接害死民嫂,才跑出来的。这个时间,他应该是放民嫂回家了。”樊守说话间,已经拽着我走出了家。
我听完他这句话,回忆起刚才的事情,好像是记得樊子一离开民嫂的身,她就失去意识似得瘫软倒地了。
当时我以为她是那个时候太激烈了,然后支持不住倒的,现在细想想,真的不太像。
如果她是自愿的、有意识的,会在被人发现后,惊慌失措才对!
“守哥,他给民嫂中的是什么蛊?”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樊守回头扫了我一眼,皱起浓眉道:“别问了,反正只有他这种没水平的蛊徒,才会下这么低级下、流的蛊!”
他不让我问,那么我也只好闭嘴了。
他牵着我的手在村子里左绕右绕的,好像一直在避开别人。走了大概能有二十多分钟,我们在绕到了民嫂家门口。
民嫂家门是虚掩的,樊守没立即推门进去,而是推了推我,“你先进去看看!”
我心想,他为什么要我先进去啊,难道是怕里面有什么危险,让我打头阵?
一有这样的想法,我对他更加鄙夷了。但我不敢反抗他的命令,所以,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口,推着门喊了句,“民嫂?在家吗?”
可我喊了两声都没有得到人回应,于是朝樊守道:“樊子会不会还没把她送回家啊?”
“不会的,地上都有樊子皮鞋的脚印,明显是刚踩的。”樊守看了看地上,朝我肯定道。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果然看到地上有往院外走的脚印,所以,只好一咬牙,推开了门,往里面瞧了瞧,发现民嫂赤条条的躺在床上,手臂和腿上都有甘蔗叶划破的细小伤痕。
“看到人了?”樊守问我。
“嗯。”我点点头。
“是不是樊子那小子连衣服都没给她搭一件的?”
“是啊。”我有些佩服樊守了,他虽然是粗俗但并不鲁莽,相反很聪明很细心。
“那你赶紧进去给她盖上被子什么的,我好进去给她灭蛊!”樊守朝我推搡了一下。
他这样倒是让我愣了一下,他这是在避嫌吗?不好意思看民嫂的身体?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之前怎么还偷看别人做那种事情啊?
带着疑惑,我走了进去给民嫂盖上床边的被子。然后喊樊守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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