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妖艳的眸子登时怒了起来,也凶巴巴道:“谁敢让你去和亲,本座灭了他!”
“为何他们都说你要让老子去和亲?”
“那些无聊官员说的话你又信了,你的脑袋是猪么?”修长的手敲了一下他的头。
张至深捂着脑袋瞪圆了凤眼,这魔王不知为何又暴躁了起来,说出的话越发下流,竟然说他是猪!
那只手又捏住他的脸:“瞪什么瞪,自己笨还敢瞪本座,仙魔之战是仙魔之间的恩怨,关你一个凡人何事,别人疯传几句谣言你便又信了。”
张至深被他捏得不服气:“不是空穴来风,那些魔官宫女们能传得如此疯狂?”
南箓邪魅的眼微微一眯,冷声道:“有人故意散播这样的消息。”
“是谁?”
“这不关你的事,这些日子你便让谣言继续传下去,安心做你的和亲王后。”
那一个邪魅的笑让眸光越发艳丽妖冶,看得张至深一愣一愣的,嘟着嘴道:“南箓,你葫芦里究竟卖了什么药,自从你当了这劳什子魔王,老子是越发摸不准你的心思了。”
南箓尖尖下巴高傲一抬,轻轻在张至深脸上弹了一下:“本座的心思岂是你能摸的?不过你可以摸本座其它的地方,来,摸摸这里。”
张至深面上一僵,而后涨得通红:“你……你怎的越发流氓了?”
南箓将放在他下面的手紧了紧,一手圈住张至深的腰:“王后的职责就是好好伺候本座,你这几日总往宫外跑,可是与那贼眉鼠眼的昭楠偷情去了?”
“没有!”好吧,他确实找昭楠去了,可讨论的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那你为何这几日见了本座便跑?”
“这……我……老子最近忙,没时间理你!”脸色又红了几分,反正打死他也不会说出那件事的。
南箓却又暴躁了两分,粗暴地脱他衣服:“先是黑箬,再是昭楠,看来本座没有喂饱你,你是越发的水性杨花了。”
张至深忙捂住衣服,一边后退:“不准脱老子衣服,老子最近不舒服,不伺候了,还有,你才水性杨花,你全家都水性杨花!”
殷红眸子暗了几分,暴躁的魔王一把抓住他:“不伺候也得给本座伺候,再给本座推脱,本座把你干死在床上!”
“……”张至深菊花一紧,越发退后得厉害了,再干,他就真要死了。
“深儿,你还敢退?!”那双眼都要喷出火来了。
张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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