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们这对狗男男在我生死不明的时候还做过什么,黑箬他能满足你?他哪里比我好?你们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一腿的?深儿,到了魔界,你沾花惹草的本事还是不减当年啊。”
“不是,我们什么也没有,这只是计策,是计策而已。”张至深忙摆手。
“这痕迹还能是你自己弄上去的不成,我才昏迷多久,你就这么饥渴地勾搭上了别人!”
张至深闭目装死,此情此情,他只能越描越黑。
南箓苍白的脸上冒出豆大冷汗,双目紧紧盯着他,血红双目有如火在燃烧。
张至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黑箬事不关己地站在一旁看戏,满脸无辜。
于是张至深咬牙,狠心将他一指:“是他强迫我的!”这也算是实话……
南箓松了手,刀子般的目光射向黑箬:“你什么时候喜欢男人了?”
黑箬道:“让阿莲知道你这几日不能起床的原因,我什么都没做。”
“他身上的痕迹如何得来?”
“他自己捏的。”回答得面不改色。
你骗人……张至深默默将他望着。
南箓望向他,张至深点头:“是我自己捏的。”
“你说他强迫你。”
“他强迫我自己捏自己……”
南箓的目光终于柔下来:“疼不疼?”
张至深两眼汪汪:“疼。”
南箓搂着他:“以后守着我,哪儿也不准去。”
“你身上可好些了?昨日流了许多血。”
“无碍,伤已经好了。”
黑箬道:“皮肉之伤自然好得快,只是弑魔剑不是那般好对付,一个月内你会失去所有魔力。”
南箓道:“事已至此,魔力于我也没什么用。”
“你小心些,一旦暴露,你我都无所遁形,包括张至深。”
南箓却是冷笑,艳红眸子衬着苍白面容,血红妖印,无比夺目:“你倒是省得,回去告诉南华,我一定会得到那样东西。”
“我会的。”
“以后没事别总出现这里,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是,主人。”
“还有,深儿是我的人,你休想打他的主意,多看一眼都不行,就算是计策也不得勉强他。”
“……是,主人。”
“你走吧。”
那人转瞬,已消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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