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静了的心又是一动,慢慢痛了起来,竟会生出邪恶的希望。
“你要如何做?”
“你只要乖乖听老衲的话,老衲便能让他成不了仙。”
“你……”张至深心中一痛,忽然道,“休想!你还想挖他的心!”
胡露娃笑道:“老衲若是不挖他的心,他便成了仙,你连他的衣角都得不到;可老衲挖了他的心,你还能拥有一具漂亮的身体。施主觉得哪个比较划算?”
张至深用力挣扎:“两个都不划算,去你的假和尚,休想打老子的主意!他成仙老子乐意!”
另一只手猛然掐住他脖子,阴森道:“臭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这是跟你谈条件?如今落入老衲手里,老衲爱怎么处置你便如何处置。”
“呸!佛门净地也容你一个魔来撒野!”
胡露娃摸了一把脸上口水,不怒反笑:“佛门净地都能容我撒野,收拾南箓一只千年狐狸也就是轻松小事。”
“他早已走了,你找不到他。”
“那是你找不到他,我却知道他在哪里,你不想再见他一面?”
“不想,小爷我跟他恩断义绝,再无相见日!”
“是么,可老衲却听见你的心说很想见到他,想得心都碎了,是不是?”
那只手覆上了他的心口,张至深往后缩去,那手却更加猥琐地探了过来,转了个圈摸了一把才收回。
“我很快就会让你们在一起的,让你们的心在一起。”
“呸,给老子拿开那恶心的手!谁稀罕跟他在一起,一直玩弄老子的臭狐狸!”
“可刚才还有人跟老衲说绝不了红尘放不下执念,你以为老衲会相信哪句话?你这么爱他,他却总对你不屑一顾,自己成什么仙去了,还这般为他着想不是很贱么?”
张至深白了他一眼:“老子就是贱,要你管!”
“你还真是贱得无药可救了。”
“老子就是……唔……”
后颈骤然一痛,他便软软倒了下去,胡露娃双手平放胸前,从上往下顺气:“莫急莫气,莫急莫气,阿弥陀佛……”
小屋一座,门前飞花点点,光阴落落,那抚柳总是错了影,流水不止息地流,鸟鸣阵阵,仿佛从未断过。春景春情,阳光一片片撒落,灿烂得苍白,一切都静得很美,连同那一处小屋,开着门,迎接远归的故人。
只是一切都似从光阴中褪了色般,春风抚柳,落花明明,百年不变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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