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飞往华国的飞机上,方远山有点昏昏欲睡。这几天把他累的够呛,租仓库、找工人搬石头、又去跟艾德里安周旋了半天,搞得他精疲力尽,心下直感慨:“都不知道那些集团公司的老板每天是怎么过的,他现在天天累的跟狗一样。”
临下飞机前在座位上套着羽绒服、保暖裤,路过的空姐看了捂着小.嘴直乐,其中一位长相甜美的小妞他已经见过两次了。方远山被她笑的不好意思,恼羞成怒得瞄了一下她的胸脯说了句:“旺仔小馒头!”然后走下了飞机旋梯。
走出航站楼、冰凉的寒气直冲脑门,把羽绒服的帽子往上拉了拉、坐上出租车离开了机场。离09年的春节还有3天、街面上到处张灯结彩,商业区的行人面带笑容的进出着各个门店、手里拎着大包小包为即将到来的新春做着准备。
路过京南路的方远山看到这一幕、不由想起了远在光东省打工的母亲。他的母亲改嫁之后过得也不幸福,那个男人得了尘肺病早早的撒手人寰,留下两个幼儿给她,这些年都靠她打工抚养。
还是希尔顿那间豪华的单人间,放下背包拿出手机给他的母亲打起了电话,电话很快接通了,听筒里传来了疑问声:“你是哪个啊?”
握着电话的他心情相当矛盾,虽然不知道当年父母为什么原因离异,但是每当想到她抛下自己这个事情都耿耿于怀,令得自己整个童年都在别人的嘲笑中度过。听到电话里再次传来的询问声才应了声:“是我!”
“是小山吗?是你嘛!小山。。。咳..咳咳.咳咳咳...”电话里传来了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你怎么了!说话啊,你哪里不舒服啊?”听到她在电话里剧烈的咳嗽,春节气氛的渲染加上漂泊异乡的孤独感、使得方远山这些年的怨气好像都随着咳嗽声消失了,急忙在电话里询问了起来。
“没事!这几天寒气重我的老.毛病又犯了!小山你还好吗?现在在哪里啊?是不是没钱用了啊?我这里还有点,你把卡号告诉我,我等下就去汇给你。”
方远山眼睛不由湿.润了,把手机拿开一点拧了拧鼻子才道:“我很好,现在在下海市。钱我有、那你注意身体,我先挂了。”说完就把电话掐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好多道理他也明白了,天下无不是的父母,母亲当年把他送人想必有不得已的苦衷。这么多年自己打电话给她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每回都是要钱,不然哪怕她打电话过来他也不会接。想到那些幼稚可笑的往事,使得他赶往光东省的心情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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