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鲁家小院已被四人收拾整齐,李郎中说自己药铺有病人看病,便急忙回去了,而好好的一场婚礼就被周家这群人搅了局,红色喜庆气氛荡然无存。
秋心一身红袍,站在院中,不知又要如何面对父女二人,虽说自己不是成心欺骗,但是确是没有告知二人自己身份,如今就剩三人在此,而鲁岑父女看着自己,明显是要自己道出自身来历,想到这里,秋心向着二人深深鞠躬道。
“云姑娘,鲁老伯,秋心多日来承蒙照顾,无以为报。还请原谅秋心隐瞒之过。”言诚意切,不过这话听在鲁云耳里却立即变了味道,二人在夕阳下河边相拥,虽未言明,不过二人也默许结婚之事,但是如今听过秋心这样说,却又是满满的反悔之意,加上今日绯绫之语,让她愈加失望。
“啪。”鲁云摔下头上凤冠,摔得支离破碎,其上琉璃珠散落一地,滚到秋心脚下,这时鲁云说道,“秋公子如今身体痊愈,又帮我父女解决此事,鲁云甚是感激,既然如此,就请回你的泰山去吧。”
鲁岑闻言,又看着鲁云伤心欲绝的模样,只能深深的叹着气,却见秋心依然没有抬头,接着道,“秋心本是北海人氏,从小父母双亡,便想要去泰山拜祭父母灵位,不料遇此厄难,流落至此,不过秋心绝不是什么泰山弟子,身上武功也是自小师父所授,不敢半点欺瞒姑娘。”
“秋公子此言与我父女二人又有何干?你自去泰山寻亲,我自在这乡野人家酿酒,从此你我二人互不相欠。”说着如此决绝之语,鲁云双手已经握得指节发白,眼中泪水就要夺眶而出,秋心抬头一看,自己的心好似被针狠狠地刺痛,比起火毒之痛,丹田之痛,焚身裂体之痛,更加让他难以呼吸,难以反抗。
如此想着,秋心却应声跪下,道,“鲁老伯,今日秋心在此,诚请将鲁云姑娘嫁与秋心。”鲁云眼中泪水终是不住流淌,打湿红衣,秋心见此更加心痛,又道,“秋心诚请老伯将云姑娘嫁与我。”说完,将头深深地埋在地上。
鲁岑万没想到秋心会这样做,先是一喜,接着又看到女儿泪如雨下的模样,竟然不知如何回答,若在平时,秋心能够说出这种话,鲁岑定是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可是如今,便要看自己女儿愿不愿意?
鲁云更是没有想到秋心会行此大礼,看着地上凤冠,看着周围拾起的桌椅,看着空中兀自飘荡的红绸,看着秋心一身红袍,跪在身前,他再也没有办法对这个男子有半分的拒绝之语,他是泰山隐宗弟子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他只是秋公子,挡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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