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小院中,温暖的阳光直直倾泻下来,照在秋心脸上,异常祥和,秋心就像是寻常百姓家的老头一般,将腿翘起来,口中哼着曲儿。
“鸢黛姑娘,我睡了多长时间?”见鸢黛从屋中出来,秋心漫不经心地问道,鸢黛闻言轻声道,“共是一天两夜。”
那便是前天之事,从此地看去,祭坛之上魔教弟子的尸体已经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其上的血渍也消失不见。
雕像的影子缩得很短,俯瞰着苗寨四周,这时屋中突有响动,接着是细碎的脚步声,秋心头还未回,就被人从脖颈处紧紧地抱住。
感觉自己背后的抽泣声,秋心伸手拍了拍抱在自己脖子上的小手,道,“别怕,没事了,没事了。”
“阿囡以为,以为…大哥哥也…”秋心心中明白,阿囡是想说自己恐怕会和流榈一般一睡不醒,再也见不到自己,并非怕魔教弟子。
想到这里,秋心将阿囡抱到身前,放到腿上,慢悠悠的说道,“人有生老病死,自然有聚有散,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阿囡不知是哭红了眼睛还是熬夜守在秋心身旁所致,此时看了尤是可怜,阿囡听了秋心这么说,止住了哭声,边抹着眼泪,边说道,“那阿囡会死吗?”
秋心闻言哑然,转而又心中自嘲,自己真是不会说话,这时鸢黛走到二人身旁,蹲下身子,温柔地看着阿囡,“每个人都会经历生死,作为巫医,我们便是要治病救人,但是看重生死却不是非要惧怕生死,只不过在于生时做何,死时又会有悔?”
也不知阿囡是听懂了还是没有听懂,犹豫了一会又点点头。站起身来,直直地站到秋心面前,“阿囡要当巫医,以后救很多很多人。”
秋心摸了摸阿囡的头发。“你能如此想再好不过了,不过现在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阿囡眼珠一转,拉着秋心的手,“什么事啊?”
“等过一段时间你就知道了。”秋心本来想要告诉阿囡可以治好她脸上的胎印,可是转念又想自己带来的红杉果恐有异常。如若治不好胎印,岂不是让小女孩空欢喜一场,所以想了想又没有说出来。
阿囡不急多问,此时鸢黛站在院中,阿囡站在秋心面前,三人正若是一家三口,甚是和谐。
………
重新踏上祭坛,总是能给他不一样的感觉,那雕像似乎有魔力一般,总会让人不自觉得多看两眼。却不是因为高大显眼。
步入祭坛,声音回响,“你来坍室。”祭司的声音很低,但是却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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