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内拖着白裙的萧影踏着柔软白绒毛地毯一步一步走到长木几边侧盘腿坐下,默声放下手中的画盒,将画幅从画盒内取出摊开,直直盯着画卷。
萧影看起来不太对劲,安影疑惑起身走到长木几前坐下。
萧影从进到她视线内的那一刻起便心事重重,此刻她坐到她身侧,她却仍目不转睛盯住画卷上的一袭妖艳红色思忖着。
猜不出她究竟是怎么了,安影抬手抚抚她的后背,带着安慰作声:“到底怎么了嘛?”
“夫人……自打我清晰记事,我就已经身在冥宫,我进入冥宫之前的许多记忆都遗失了。记得夫人曾对我说过,我的母亲是一骨冥花,而身为女子的我身上却没有太多冥花妖的气息,一看就是个冥人,所以才决定帮我安顿好我已即将凋零的母亲、将我带回冥宫养大……如今,我有一个疑问,想请问夫人是否看得出我手中这枚红面戒指有问题?”
当初她随她进入冥宫时,这枚戒指便吊在了她的项上,她作为冥宫主人之一怎会感受不到它是妖物?
“看得出。”
“那您怎么会……”
“你是想问我为何明知道它是妖物却会允许你将它带进冥宫是吧?”
“嗯。”
“其实,它虽是妖物,但除了护着你,它并没有别的目的。它对我们冥宫不会有任何威胁,我自然放心地让你戴着它。”
“可如果……这枚红面戒指不是简单的妖物,而是她曾经的珍宝呢?”
吃惊顺着萧影的视线将目光落入画卷,安影诧异凝视画上的慕蓠。
这枚戒指若是她的,为何这么些年来它会甘心只是默默守护着萧影而未曾做任何的乱?
“你是如何知道这枚戒指原本的主人是她?”
“我在一位朋友那儿看到了她的另一幅画像,那幅画上的她就戴着我手中这一枚戒指……夫人,您觉得如果我的生身母亲是一骨冥花,而我身上仅有一丝冥花妖气息的可能性按道理来说应该有多大?”
“这……”以前她从未怀疑过萧影的身世,这回被她这么一问,她倒是疑惑了起来。
如果萧影不是女儿身,而她的父亲又是个冥人的话,那她身上只有一丝冥花妖气息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可她明明是个女儿家,按道理是应该随冥花妖的。难道她的生母并非是那骨特意住在靠近冥宫的冥河边的冥花?又或是,她的母亲确是那骨冥花,不过她的父亲是个不凡的冥人,不凡到可以消去女儿身上绝大部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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