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金腾看到柳败城屋里那个干瘦枯槁的尸体时,顿了顿,不知道一个小老头干嘛还扒的精光,只剩下一个兜裆布。樂文小說|
当接过薛郎递來的耳麦,带上,听了不到两分钟,眼睛一虚,冲着薛郎竖了下拇指,一句话沒说,摘掉耳麦,将录音设备揣兜里,抓起收拾好的布包,提溜着宫野新月的尸体就塞进了薛郎打开的一个行李箱,拉着就走。
柳败城不在,左伯阳看到如此雷厉风行,却一句话都不说,摇了摇头,耸耸肩。
薛郎送出门外,看到金腾消失在松林里,转身回來,跟出來的柳败城说道:“干嘛不愿见他。”
柳败城笑了笑说道:“有愧。”
“啊。”
薛郎吃惊不小。
柳败城沒说话,拉开抽屉拿出了一个罗盘,五枚光滑,看着有横纹的铜钱,带孔,却不知是什么时代的钱,也沒有刻着什么时间铸造的通宝啥的,或者说,沒有字。
这个罗盘薛郎见过,柳败城在查郎纳河就一直用着。
从罗盘上收回目光,不解的看着柳败城,不知道他这个有愧是指的什么。
柳败城笑了笑说道:“这罗盘叫天行健,推背图你见过了,这是袁天罡所制,有了它,才有的推背图。”
哦了……
薛郎还记得那本出现诡异,凭空露出的推背图,就在天蝉子坐化的位置,尸体不见之后,留下的那本书。
袁天罡他也知道,却不知道天行健为何物。
柳败城知道他不是很懂,接着说道:“三年前,你的这个金大哥负责保卫工作,我呢,参与了一次明代宝藏的挖掘,那里,是一个高人设计的藏宝格局,不但有阵法,还有机关。”
柳败城说到这,薛郎知道他说的是哪次了,就是金腾更他说起柳败城时说的那次。
但他沒打断,因为不知道柳败城说的有愧指什么。
柳败城也沒管薛郎,自顾自的说道:“在那个秘藏里,我拿走了十本保存完好的宋刻书籍,是完整的一套,是关于袁天罡的一些记载的类似杂记的书籍,和这个天行健,以及天行健专用的阴阳爻钱。”
“这有……”
薛郎话刚出口,又咽了下去。他明白了,柳败城这是沒打招呼的拿,也就是偷。而金腾当然是负责把着最后关口,避免秘藏的宝贝流出。不知道柳败城用了什么手段,居然能将这些带出秘藏,想來,也是因为这个感觉到愧疚吧。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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