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郎和左伯阳关闭了一切通讯,一动不动,任由太阳西沉,月上树梢,宵夜火爆到行人渐渐稀少。& {}
左伯阳不知道薛郎在想什么,他就是个跟班的,这会绝不会问。
薛郎并不是发呆,而是在不断的分析,再次将接触死神组织的所有细节过了一遍脑子。
这也是沒有办法的办法,不这么找,一点线索沒有,只能是慢慢的捋顺,寻找以前忽略的细小信息,连越境追捕崔广义的细节都仔细的回想了一遍。
可是一天了,他丝毫沒有收获,整个接触死神组织,到知道有死神这号人物,就沒有丝毫的线索指向某一个方向。似乎,死神就是一个不存在的人物,是一个这个组织用以控制,或者说洗脑的虚构人物。
但他相信白雁滨的那句话,白雁滨最后疯狂的时候说了句,死神无处不在。
这点來分析,死神就是隐藏的很好,让你不知道他的存在,哪怕在身边。
可这也只能是让薛郎坚信死神的存在,却不能提供他存在的任何线索。
薛郎静静的回忆分析着,忘记了时间,忘记了饥饿,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镜头回放到在大爱之家遇袭的那一刻了,薛郎依旧沒有停止。
可就在这时,他一直静坐不动的身子突然动了,就跟诈尸一样,一下子坐直,眼睛盯着的方向道是沒变,只是气息收敛,根本就是进入了隐匿潜行的状态。
薛郎的突然动作让左伯阳心里一紧,目光同样看向前方,收敛气息中,身子更是快速的活动着,手也离开了方向盘。
薛郎同样在活动着手脚。
静坐了一天,近乎龟吸状态,让手脚都已经略显僵硬。
前方人行道上,一个从车后经过,正行走的身影是俩人锁定的目标。
那人看着很普通,岁数也不是特别大的样子,四五十岁。
看行走的步幅和力度,并不年老,但也不年轻了。
引起薛郎注意的不是别的,而是这人走路的习惯。
他走的不算靠边,但却有意识的躲开了摄像头。
步伐沉稳,步幅一样大小,就跟尺子丈量出來的一样。
而且一只手晃动的幅度小,一只略大,就跟所谓的拔枪手一样。
躲避摄像头,这是深入骨髓的习惯动作。而且那顶黑色的太阳帽也压的过低,就算无法躲开的摄像头,也有意识的偏着脑袋,虽然不是低头,看着很自然,似乎在看另一面的街景,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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