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问天话音落下，惊羽的眼瞳中闪过一道可怕冷芒。

废物……最近他颓废无比，也时常问自己，自己所谓的天赋，是否已经丧失，不仅师尊质疑他，师兄弟们也质疑他，这两个字，就像是一根针，刺入他的心脏。

“贱人，滚过来坐下，否则，我叫你沦为玩物。”惊羽没有转身，而是冰冷说道，背对着秦问天的他，俊秀的面孔竟有几分扭曲，若是平时，惊羽不至于如此失态，只是最近心情太糟，又连续被话语所激，内心中的黑暗一面便暴露出来。

酒楼中的人乍闻此言，顿时目光纷纷望向惊羽这边，不由得露出一抹有趣之色，此人看似也有几分气质，然却说出这样的话，却是有**份。

若欢的面色一僵，媚眼中闪过一道冷芒，这几年虽谨慎卑微而活，但也保持着尊严，不被人侮辱，此番惊羽之话，却是污秽至极。

“若是洛河知道交出你这样的弟子，不知会有何感想。”秦问天身上流露出一缕缕寒意，惊羽将酒杯放下，这才转身，随即，他看到了秦问天的面孔，目光陡然间僵在了那里。

他和秦问天算不上很熟，也仅仅见过两次，第一次，他和同门燕七俯瞰着少年秦问天，告诉他，不要奢望和莫倾城在一起，他只是一只寒鸦，不配。

第二次，是在丹王殿外，他有些好笑，秦问天竟然真的找到了丹王殿，然而接下来，他看到秦问天和斩尘对峙。

再之后，关于秦问天的传闻不断，望州城最年轻的四阶神纹大师，为红颜一怒，击杀华霄云，狂暴一战，傀儡全部葬送，身受重伤，但依旧挟持舒阮玉全身而退，那一战，三位杀手陨落，斩尘的名声，遭到了质疑，有人怀疑那杀手真是斩尘，做过杀爱侣的事情。

这是第三次，秦问天站在那，看向他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卑微的蝼蚁般，这是他曾经看秦问天的目光，这样的眼神，让他心中更是刺痛。

“是你。”惊羽目光寒冷，却见秦问天冷眼扫向他，那锋锐的眼眸仿佛刺入他的脑海，顿时一股恐怖的压力降临在他身上，让他感觉到惊惧，仿佛有一尊恐怖的古妖出现在他面前，要将他撕裂来。

“咚！”

秦问天往前走了一步，惊羽心脏跳动，浑身瞬间出现冷汗，身体往后挪动，噗咚一声，他坐着的凳子直接倒下，他自身也摔倒在桌下。

“你若再口出秽语，我会让你滚着出去。”秦问天冷冰冰的说道，爬起身来的惊羽脸色苍白，看着那一道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指指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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