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衡讲这些话时,其实也并无太多的把握,他只是隐约觉得,很多巧合的事情都凑到了一起,难免让人生疑。‘.就好比最初是自己筹划着来于家暂避,却没想到由此引出了发丘印的下落,可刚一到了长春就又得知,记录发丘印的藏宝图已经被人带走,前赶后错间,就好像是被人操控着,渐渐走向不明状况的境地一般……
夏侯水却不以为然,只说正衡是紧张过度了,于文如若能好吃好喝的供养,就在这里多住上几日,若是少有怠慢,咱们大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你看这于家上下,除了一个于文外,都是一些家丁和花匠和老弱妇孺,有啥好怕?
正衡点点头说:既来之则安之,等到局势企稳,我就跟你去香港吧,不为别的,先把咱家老爷子的葬礼办了,于文好歹还得着了他弟弟的尸体,咱家老爷子可算是客死异乡毁了一世的英明,看来这摸金倒斗的营生不是长久之计,我以后还是跟着你学做生意,混口饭吃好了,至于那发丘印,有就有,没有就没有,真是没有必要强求……
夏侯水本就无意接班祖业,听正衡这样说自然是满心欢喜,两个人又聊了许久,大抵都是有关夏侯家族的陈年往事,直聊到天色渐暗,下人前来邀请他们赴宴时,才算告一段落。
于家的正堂被设置成了灵堂,适时几个和尚开始念经诵佛超度亡灵,声响几乎传遍了整个大宅。正衡和夏侯水跟着下人穿堂入室,七拐八转,终于进到一处相对僻静的客厅,只见面前的条案上已然摆满了酒菜,甚是丰富。一早就等在这里的于文见两人到来,立刻起身将他们让在了座位上,同时命身后的丫鬟,给他们斟满了酒杯,寒暄客套了几句后,就算是开席了。
正衡心下奇怪,问于文说的太奶奶怎么没来?于文笑笑,侧身指了指堂前。正衡和夏侯水顺着他指的方向,这才发现,原来在那个半透明的屏风后面,一直都有一个影子存在。
于文略带歉意地低声说,太奶奶生性孤僻,平日里连家人都难得见上一面,今天能为外人设宴也算是头一遭了,希望两位不要介意。
夏侯水表面上连说连说“岂敢”,暗地里却想这于文真会演戏,弄个假人往屏风后面一戳,便称是什么“太奶奶”,故弄玄虚如此,必然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得想个办法戳穿了他,看他倒是怎么收场。
就在夏侯水琢磨着如何行动的时候,忽然自屏风后面传来一阵咳嗽,抬眼望去,人影似乎也配合着动了一动,好像是故意打消别人的怀疑一般,配合的天衣无缝。
然而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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