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死仆街躲到哪里去呢?”三宝疑惑地搔着脑袋,“他兜里没几个钱,不回来就只能睡天桥底。 网”
溪望轻描淡写道:“电话不接,人也不见了,不排除有潜逃的可能。”
“死仆街,要是让我找他,一定要打他一顿。”三宝气愤地一拳打在夜七房间的门上。
“或许他待会就会回来。”安琪为夜七辩解,“他身上没多少钱,不回来就只能瞓街。”
“要不你们先坐一会,等那死仆街回来,看我怎么修理他!”三宝请两人坐下,并从冰箱取出饮料招呼他们。
在等待夜七期间,溪望向三宝问及与戴炯等人同住时的情况,他颇为感慨道:“你也看到了,这里又残又旧,而且地方又小,住五个人实在挤得不得了。不过,我却很怀念那段日子……”他逐道出昔日的某些片段——我跟夜七都没啥学历,念完中五就出来工作。不过我比他踏实,一直都在超市里做事,而他就只会做明星梦。为了互相有个照应,我们合租一间不到一百呎(约11平方米)的“劏房”,将就地住着。
说好听是合租,其实基本上就我一个人交租,夜七这死仆街经常连饭钱都掏不出来,哪有钱交租。说到底也是从小就认识的好兄弟,我从来没跟他计较过。
劏房的环境很差,而且也不安全,很容易发生火灾,我们住在那里也挺不安心的。所以,当阿炯他们念完书,准备出来工作的时候,我就提议大家一起合租,一来能分担租金,二来大家也有个照应。
都是从小就认识的好朋友,而且当时也不富有,所以大家都赞成我的提议,后来就把这个单位租下来。
这个单位一共有三个房间,我当然是跟阿炯住一起。墨婷是女生独占一个房间,谁也没反对。剩下一个房间,不管夜七跟志庆愿不愿意也得住在一块。尽管生活上有些不方便,譬如每天起床都要争洗手间,晚上洗澡也要排队。不过大家都是年青人,偶尔打打闹闹反而让人觉得更热闹。
那时候,我们的日子过得挺快乐的,每天下班回来就围在一起喝啤酒聊天。虽然这里没有厨房不能做饭,我们平时只能在外面吃,但一到冬天我们就会在客厅打边炉。
每次打边炉,大家都跟饿鬼投胎似的,抢着夹锅里的东西吃。墨婷虽然是女生,但跟我们一起时间长了,也不见得客气。别人快夹到嘴里的东西,她也敢抢过去吃。她就是这样经常跟阿炯抢来抢去、打打闹闹,最后竟然闹到床上去……
三宝闭着眼睛,缅怀昔日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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