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安琪后,溪望便向杨导正色道:“或许,你能再跟我们谈谈安仔事。/ ”对方神色一慌,低着头没说话,自顾自地烧纸钱。他见状又道:“先是戴炯,然后是夜七,接下来会是谁也不好说……”杨导双手抖动,但仍装作没听见。
溪望叹了口气,惋惜道:“你什么也不说,我们想帮你也帮不了。”说罢与安琪作眼神交流,后者会意跟随他一同转身离开。
两人没走几步,便听见身后传来杨导的挽留:“就算说了,你们也帮不了我。”
溪望狡黠一笑,回头道:“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多一个人分忧总是好事。”
“你们帮不了我。”杨导苦恼摇头,“能帮我的就只有乃密大师,可是他却……”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安琪疑惑问道:“乃密大师是什么人呀?听起来像泰国人的名字呢!”
杨导沉默不语。
他正背向两人蹲下来烧纸币,溪望虽没看见他的表情,但想必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溪望灵机一动,便向他问道:“是夜七告诉你,安仔要向大家报复?”
杨导消瘦的躯体猛然颤抖,回头惊愕道:“你怎么知道?”
溪望狡黠地笑着,没有说话,安琪代为作答:“我们怀疑夜七跟戴炯的死有关,不排除他为掩饰自己的罪行,故意向你撒谎。”逐告诉他,戴炯发生意外的因由。
“不可能,不可能……”杨导不断摇头,“就算真的是他害死戴炯,也是安仔在背后指使,要不然他也不会惨遭横祸。”
“横祸?”溪望狡黠笑道,“如果夜七是受安仔指使,那么他绝对不是遭遇横祸,而是兔死狗烹。”
杨导愣一下,逐站起来目瞪口呆地盯着溪望,一句话也说不出。溪望冷笑道:“夜七虽然身上财物被劫,但这宗案件怎么看也不像是劫杀案。抢劫只为求财,劫匪一般不会狠下杀手。但杀害夜七的凶手显然是要他的命,每一下都是朝他的脑袋锤过去。而且,根据目睹者的口供,凶手似乎曾跟夜七交谈,两人很可能认识。”
杨导低头思索,似乎想到些什么,但仍沉默不语。
溪望又道:“夜七跟你提起安仔的事,应该是带有某种目的,而且很可能是受某人指使。而这个指使他的人,在事后亦要了他的命。虽然我不知道是谁指使他,不过以现在的情况判断,你显然已经卷入这件事当中。”
“是安仔,一定是安仔!”杨导突然惊惶大叫,“安仔要向我们报复,我们都要死!”说着欲跑出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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