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霖的确是有一个大哥大。
据他说,是在沙滩上捡的。
当时我不信,觉得事情没有那么巧,甚至曾怀疑是胡霖搞的鬼。可现在人死了,却还有人打电话过来说:“我是胡霖。”这事显然就变得不简单了。
首先打电话的人,知道胡霖,也知道我们。
其次他很可能是在酝酿一个计划,不但给我播放催眠音乐,还有意识的告诉我地下两个字,或许是在透露着某种信息。
我怀疑是吉田他们。
那帮畜生。
我已经不去想打电话的人到底是谁,电话为什么能通,为什么先后遇到的两个女孩都会对电话感兴趣。
我只想知道一件事。
那就是,地下室在哪?
和徐凤英回到食堂。看到我手里拿着酒,所有人的眼睛都直了。除了陆斌,其他人一定想不到我还有这种好东西。
我笨拙的把酒瓶拧开,给几个男同学,一人倒了一杯。
严格来说,这算是我第一次正式喝白酒。
小时候,我只在饭桌上舔过大人沾了白酒的筷子。
那应该不算。
罗琳起哄:“凭什么,就你们喝?我们也要喝。”
李佳倩说:“对,满上,满上,我们都喝。”
李奇说:“去去去,你们女孩子凑什么热闹,一会我们该不够喝了。”
罗琳说:“不行,一定要喝,今天我要一醉方休。”
我说:“给她们几个都倒点,想喝就给她们喝,大不了喝完了就扔在这让她们跳钢管舞。”
这是一句玩笑话。
其实我理解她们,她们需要适当的发泄一下。她们能撑到今天,还能表现得这么乐观,而且没有一个人在我面前痛哭流涕说想回家,我就已经很佩服她们了。
李奇负责把女生的酒杯倒上。
他倒得很小气,小小的一杯,半杯都没倒满。
轮到欧阳白雪的时候,欧阳白雪朝李奇摆了摆手:“你们喝吧,我不喝,总得有个人清醒点。”
只有她一个人心事重重,她还惦记着姐姐的事,不想喝,可以理解。
我说:“阿妹呢?”
她说:“阿妹睡着了。”
我有意看了黄詹文一眼,意味深长的说:“睡得可真够早的阿。”
黄詹文没看我,不接我这茬。
酒倒好,该上菜了。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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