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拿回红木匣子,回到赵家,看见赵白板坐在床上,一手拿了一件玉器,正在那愁眉不展。
赵莽娃从未这样渴望见到“死而复生”的父亲,可是到了跟前,却不好意思做出任何亲昵的表示,只淡淡地说了句:“爸,我们回来了。”
赵白板冷冷一笑,道:“那丫头不是个简单人。这两样东西,肯定不是咱们祖宗留下来的。”
秦无敌啊呀轻呼,道:“赵叔,你是说,被她掉了包?”心想纪羽子私自打开红木匣子时,没人见过盒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如果她存心掉包,那是轻而易举的事。
最觉气愤的就是赵莽娃了,立马拿出红木匣子,匣子上的铜锁已经被顶开了,打开一看,里面当然空空如也,不过左右各有一块垫着红布的凹面,而且凹面的形状,基本上符合赵白板手里拿着的两样玉器的外形轮廓。
秦无敌扫了一眼,过去把赵白板手里的玉器拿过来,分别放进盒子里对应的凹面中,居然一一吻合。三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最终还是赵莽娃开了腔,道:“盒子里原来就是装的这两样东西。”
赵白板狐狸似的两眼闪烁不定,摇晃着脑袋道:“不可能。我刚才一直在琢磨这个古里古怪的玉璇玑和玉梳,别说是在明末清初的时候,就算是用现在的工具,也很难做得这么精细。而且这两块玉,太白了,一点瑕疵都没有,哪找这样完美的玉籽料?还有,如果真是上百年的老东西,怎么也该有点浸润的痕迹,你们看看,有没有?简直就像刚完工的新器。不过这两样东西的工艺水平确实罕见的高,我开始还纳闷呢,想不通那丫头要掉包,为啥弄两个工艺这么好的东西来掉包。”
秦无敌被他说得绕了几个圈子,想了想,才明白他的意思,仔细再看那两件玉器,丝丝入扣地躺在木盒子里的凹面中,任怎么看,盒子也是为这两件玉器度身定做的。他摇了摇头,道:“赵叔,你会不会是想多了?你看这两个玉,躺盒子里,多合衬啊。”
赵白板也摇头不止,狐狸般的老眼忽明忽暗,显得举棋不定,叹道:“不可能,不可能,这么精细入微的工艺,就算用现在的工具,可能都做不出来。”可是他看看躺在盒子里的两块玉,眼神又变得迷惘了,老嘴颤抖着,显然也拿不准,想不明。
秦无敌猛然想起,藏在厨房灶台后面的手稿,兴许那就是解释眼前疑惑的线索,连忙跑到厨房去,想把手稿拿出来。谁知一进厨房,立马就傻眼了,鼻子里闻到刚刚烧过柴火的味道,灶台上一口大铁锅,盖着大木锅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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