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慌失措的七间爬到一半跌落了下来,望着月‘色’下的青铜巨树心里骇然到了几点,意识朦朦胧胧中都忘了之后是怎么回到的村里。--{哈
七间仓促奔命似的逃回之前寄宿的那户人家家‘门’口,顾不上敲‘门’呼救就昏倒在‘门’口。还是第二天晨起时,男主人救了他,得知他夜里去过村东后也不敢再收留他,塞给他几个馒头催促着他离开。
再后来,白天的时候七间又心惊又害怕地回到村东那颗青铜树出现的位置,那里空空如也,竟然真的什么也没有。
七间彻底‘蒙’了,难道昨夜里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近乎真实的梦,根本没有什么青铜巨树,自己得了癔症,一夜间自己所有经历过的事情都是自己幻想出来的?
不,当七间失魂落魄地重新回到村中的时候,一队丧葬队伍擦肩而过。他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迎面走来的送殡队列,跌跌撞撞下差点撞到棺材上。
扶灵柩的人恰好就是自己所认识的,那户借宿人家的‘女’主人。当时她手上捧着亡者的黑白相,相框内的人郝然就是那户家中的男主人。
怎么可能,快中午的时候自己还被他亲自赶了出来,男主人避讳心极重,人却是顶好的。七间撞到送殡队伍的时候怀里还揣着男主人送的几个馒头,可这才下午,男主人就这样走了,让他怎么也接受不了。
“什么病,怎么突然就去了?”七间情绪有些失控,紧紧抓着‘女’人,眼睛盯着她身前的相框。
“猝……猝死的,中午的时候还好好的,吃完饭没多久突然就尖叫一声,人就这么没了。”‘女’人哭哭啼啼诉说着,一旁上了年纪的一位婆婆看着七间一身外乡人的打扮,拉住了‘女’人示意她不要多说。
猝死的?看着送殡队伍渐渐远去,一个惊骇的念头闪过脑际,七间清晰记得昨夜里在枝头上的画面,记得青铜树上的铭文。
铭文中的汉隶指示的时间年份正是今年,月份和日期不正好就是今天吗?
一边几个跟随在送殡队伍后头无知的孩童看热闹似的一奔一跳走过,七间猛地拉过其中一个孩子问道:“告诉我,那户人家死的男人叫什么名字,快告诉我?”
或许是七间当时的表情太过凶厉,小孩子被惊得吓了一跳,想哭却又不敢哭出来,只得颤颤巍巍地回答道:“朱…朱…存,朱存。”
七间瘫软地松开那孩子,孩子尖叫一声急急忙忙躲避瘟神般跑开,连同着一群小伙伴头也不回逃走了。
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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